宫九说完,将酒杯递到了江池的唇边。
他不知为何,竟然很配合的抿了一口。
酒很烈,估计是给他们壮胆用的。
“勉勉强强。”石观音轻笑了一下,想接江池喝过的酒杯,但她还未触碰到,就见宫九将酒一饮而尽。
“阿九!”江池瞧见,有些生气。毕竟酒烈,这人若是喝多了,他一会可要背着比他高的人离开石林洞府了。
不过眼前的人迟迟不咽,他以为阿九是接受不了烈酒,想吐出来。但他刚想起身找一下壶,就被阿九一把揽住了脖颈。
眼前的人压近,唇印在了他的唇角。只听“咕嘟”一声,眼前的人将烈酒咽下了。
与石观音看到的不同,他们二人其实是错位,但石观音看到的,是宫九给江池渡了酒。
“那你看这个姿势如何?”宫九亲完,连忙后退几步,抿了抿唇,看着石观音笑问。
“这个倒是不错。”石观音看着空了的酒杯,继续道:“不过酒就这一杯,你喝了我又拿什么试?”
江池闻言,忽了然了阿九的用意。
他方才怎么没想到,将这唯一一杯烈酒直接喝光,不就不用同石观音做那些没必要的动作了吗?只不过这样容易顶撞石观音,总得而言,阿九这样很自然的喝完,还是不错的。
“既然如此,你喝的最多,那你就先来吧。”石观音说完,从凳子上起身,待躺在床上后,偏过头看着宫九,继续道:“过来,先给我捏捏胳膊。”
“好。”宫九轻笑了一下,应道。
“说来也奇怪,前些日子司空摘星受了重伤,他说重伤他的是个美人。”宫九按住石观音的肩膀,捏了几下后,说道。
“那司空摘星可说那美人长什么模样了吗?”石观音眼底带了些笑意,想伸手摸一摸眼前人的脸,但她还未触碰到,就背躲开了。
“说了。”宫九起身,故作生气的继续道:“他说那美人名叫上官飞燕。”
江池闻言,浅浅一笑。他一直同阿九在一起,阿九根本没有遇到过司空摘星,这些话也不过是阿九胡编乱造的。但看石观音现在的神情,明显是信了他说的话。
“好一个眼睛瞎了的男人。”石观音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也不在意方才宫九躲了她的手。
“上官飞燕现在人还在江南吗?”石观音单手撑起上半身,侧身问道。
“她好像也来了大沙漠,在海上我们同上官飞燕相遇,她说她要找你要一样东西。”宫九思索了片刻,继续道:“好像是一枚玉佩。”
“那我倒要看看她哪来的能力。”石观音说完,从床上起身,走到一旁摆放镜子的地方。待照了一阵,确定她生气依旧很美后,才松了一口气。
“那你可将玉佩藏好了?”江池从凳子上起身,试探道。
“自然,我做事向来不会疏漏任何一处。”石观音说完,走到江池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
江池只觉身体一僵,他向来不喜欢与别人身体接触。
“看你害羞,估摸着你还是个雏儿吧。今晚我先同他欢快欢快,你在一旁看着。你若有了感觉就接上来,我好帮你破破欲。”石观音说完,松开了环住他腰的手,转身看向了宫九。
江池微微一愣,待看到石观音拉着阿九的手朝床边走去时,忍不住道:“要不你放过他,冲我来。阿九长相虽好看,但是体力不行。”
“……”
江池话音刚落,门外一双短剑刺来。不过刺向的不是他和阿九,而是石观音。
无花并没有将公孙兰扔出石林洞府,而是让她从手中逃了。
“若不是我遭了暗算,怎会被人抓到你这儿。毁我的脸还想在这儿快活,你未免想的太好了。”公孙兰看着躲过她短剑的石观音,冷笑道。
“好哥哥,我害怕。”宫九瞧见,睁开石观音的手,躲到了江池身后,声音微颤道。
“在场的谁不是千年老狐狸?上演什么呢,以为谁都怕你吗?”公孙兰微微偏头,冷哼道。
江池愣了愣,他分不清公孙兰现在在同谁说话,毕竟她的脸被血渍糊了一层,她面前对着的人是石观音,她偏头看着的方向似乎是他。
“上演什么?如你所见,我们本要同石观音那什么了,你就进来扫了兴。”江池见石观音并不生气,似乎是公孙兰已不再貌美,与她而言不过是小丑。但眼下他若什么也不说,万一被公孙兰打乱了他杀石观音的计划,可就不好了。
“是吗?我也不清楚那千年狐狸看上某人哪儿了,是晚上身姿比女子还要妖娆,还是叫声比女子还要动听。”公孙兰冷笑了一阵,忽想起江南贴出的红榜通缉,冷笑道。
宫九闻言,呼吸猛的变得急促了几分。
公孙兰的话让他想起了那夜生的事情。不等周围的人反应,他拽起江池的手从石观音房中退出,找了最近的一间寝房,让房中只有他们二人。
“阿九?”江池瞧见阿九面色潮红,不免一惊。待取出一支银针时,他还未扎下,手中就被阿九塞了一根鞭子。
“好哥哥,快抽我。”宫九眼圈泛红,似乎忍耐的很痛苦。
“……”
江池稳了稳心神,眼下石观音还在用公孙兰对峙,若她们现在将视线转到他同阿九身上,阿九这般模样若是被外人瞧去,不免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