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在明白事情的原委之后,皇甫炎也是暗暗好奇。众所周知,由于华阳宗之人脾气暴虐,做事只凭个人喜好,因此,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在面对和华阳宗有关的事情时,都是尽量躲闪。可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倒好,却偏偏去招惹华阳宗。
“萧晨小兄弟,你对华阳宗了解多少?你知不知道,华阳宗的人非常护短,一旦招惹到他们,轻则会带给自己不必要的麻烦,重则带给自己无妄之灾?”皇甫炎非常好奇。华阳宗,那可是大燕国的第一大宗派,权势滔天。上至宗主上官云龙,下至一般的门下弟子,个个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甚至量大燕国的朝廷律法也不放在眼里。
对待这样的华阳宗,没有一定的实力和底气,是没有人愿yì去招惹华阳宗的。可可是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如果自己没有判断错误的话,应该是一个没有曜石,连幻海也没有觉醒的普通人。二看他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也应该不是什么地位尊贵之人。可这样的人,是什么给了他偌大的勇气,居然敢去招惹华阳宗?
“年轻人,老夫告诉你一句大实话,这次,你可能惹上大麻烦了。我送你一个的忠告,如果你想活得够久的话,就赶紧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千万不仅能让华阳宗的人现。”
“这位老爷子,我也知道我这次是招惹上了天大的麻烦。我更知道,我现在最好的选zé就是躲藏起来。但是您要知道,我躲起来没有什么,但是万一华阳宗的人找不到我,迁怒于那些普通的百姓怎么办?让那些无辜的百姓因为我一个人遭受无妄之灾,那会让我的内心不安的。”萧晨苦笑说道,“所以,老爷子,烦请你告诉我,华阳宗在哪,我要去华阳宗,我要告诉他们,黄善,黄良之死纯属我一人所为,要报复,找我一个人好了千万不要牵连无辜。”
“萧晨,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大燕国受万民敬仰的国师,你怎么能叫他老爷子呢?你应该尊称他为国师大人”柳岚拽拽萧晨的衣襟,表情显得激动异常。这可是大燕国的国师,和蔼可亲的国师大人,受万人敬仰的国师大人。
在大燕国的皇帝慕容彦贪玩不理朝事的时候,所有的国事都压在国师的肩上。也幸亏了国师大人,才使得大燕国的国事没有太过糜烂。说的不客气点,国师大人就是大燕国的擎天之柱。对国师大人如此不敬,萧晨。你你你实在太唐突了。
“无妨,名zì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萧晨小兄弟既然愿yì叫我老爷子,那就随他去吧。”相对于柳岚的惊恐不安,皇甫炎则是大度地笑笑。
“国师大人,烦请你帮帮萧晨吧,您要知道,萧晨小兄弟可是一个至诚至善的人,对我,对嘉元县可有着大恩,不久之前,磐龙山的贼人血洗嘉元县城…”丁恒望向皇甫炎的眼中充满了恳求之色。他知道,在大燕国,能够让权势滔天的华阳宗有所顾忌的人可谓屈指可数,而面前的这位国师大人正是这些屈指可数的人之一。
“什么?居然凭以一己之人,独立与数百穷极恶的人游斗,居然还能格杀俩拥有曜石武者实力的匪?”听到丁恒的讲述之后,皇甫炎更好奇了。
“区区俩个曜石武者,在我的眼里算个屁。可是丁恒,不是我说你,你要为这小子脸上抹光,也要找个令人信服的事来说。格杀曜石武者,就凭这样一个没有曜石,连幻海也没有觉醒的小子?此前,一直抱着看笑话心情的皇甫二兄弟也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这俩个王八羔子,是不是找打?我的丁恒至于为了这样的一件小事骗你们吗?”皇甫嫣然大怒。没有人可以怀疑丁恒,哪怕是你们这俩个混蛋。
“小妹,好歹我们也是你大哥,你起码要给我们应有的尊重!”无奈之下的皇甫均,皇甫介只得叹息一声,缩回了自己的脖子。
“居然有这样的事?”听了丁恒的话语之后,皇甫炎也是暗暗吃惊。诚然,在自己的面前,区区一个曜石武者连让自己正眼看一下的资格也没有。但是要说一个没有曜石,连幻海也没有觉醒的人能够格杀俩个曜石武者,这…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的笑话了。
可是虽然心里觉得好笑,但皇甫炎却明白,面前的丁恒是绝不会欺骗自己的。“萧晨小兄弟,能否在我的面前展示一下你的实力?”思考了一会,皇甫炎终于说道。面对这样一个普通的年轻人,曾经1ì经无数大风大浪,也曾经见识过无数英雄豪杰的国师大人,也第一次觉得心中没有了底。
“展示一下我的实力?”
“对,尽你最da的力量来攻击我!”皇甫炎点点头。
“那怎么可以?”萧晨急了,“老爷子,您一把年纪了,万一我一个不小心……”
“万一不小心伤害到我?”皇甫炎愣了。
“哈哈哈!”皇甫均,皇甫介哈哈大笑,就连丁恒,柳岚,皇甫嫣然也有点掩俊不禁。太逗了,担心伤害到国师大人?拜托,国师大人可是人类的究极强者,曜石武圣。想要伤害到他,恐怕在天底下,能做到这一点的没有几个。
“萧晨,你不要有所顾忌,有多大的力量,使多大的力量!”皇甫炎哈哈大笑,这小子,真有趣!
“可是…”可以尽管皇甫炎一再说不要紧的,可是萧晨就是不肯出手。毕竟,在自己的的心目之中,向一个老者出手,实在有违自己的良知。而对于此,皇甫炎唯有摇头叹息。
好吧!你既然不肯主dong进攻,我唯有*你好了。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气场从皇甫炎的身上泛起,向萧晨的身上笼罩而去。
萧晨的脸色慢慢地苍白起来,虽然对方什么也没有做,但是萧晨却感到了一种莫名奇妙的压迫感,一种无可言状的恐惧之感。打个比方,此时的萧晨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无际汪洋中的一艘破败的小帆船,那么的渺小,那么的无助。而此时狂潮骤起。而自己这艘破败的小帆船,随时都会被惊涛骇浪吞没掉。
萧晨的双脚在颤抖,额头的冷汗直冒。“萧晨!”柳岚急了。
“柳姑娘,不要慌,国师大人是不会伤害他的!”丁恒连忙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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