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才一接通，林染便看到了画面里露着精壮上身的男人。
这个角度的顾衍城，完美得像个男妖，人类实在很难长出这么完美的轮廓。
“有事吗？”林染躺下，把手机摆在枕头边。
“没事，就想看看你。”顾衍城靠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林染今晚的睡衣很保守，大概是为了跟他视频故意挑的这件。
而顾衍城，却恰恰相反，恨不得不穿。
他伸手，在屏幕上林染头的位置轻轻摩挲，温柔道：“林染，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呀？”林染好奇问道。
屏幕里的男人消失了一会儿，不多时，又出现了。
不过，此时画面里并不是他自己了，而是一人一猫。
林染的眼睛顿时亮了。
原本还昏昏欲睡，此刻顿时睡意全无。
“布偶？”
“喜欢吗？”顾衍城问道。
“嗯，”林染立刻捧着手机重新坐了起来。
“喜欢的话，有空来看吧，随时都可以，你的指纹都留着。”
林染一愣，继而无奈道：“顾衍城，你该删掉的。”
“删掉自己女朋友的指纹，这做法很有问题。”顾衍城摩挲着下巴道。
林染挑眉，“谁答应做你女朋友了？”
“未来女朋友。”顾衍城更正道。
林染白了他一眼，道：“你再让我看看你的小布偶。”
“是你的小布偶。”顾衍城笑道，“现在它是你的了。”
林染捂嘴，明显很喜欢。
如果顾衍城送她其他的什么东西，她还真不一定收。
但这个小家伙，她拒绝不了。
让她看过之后，顾衍城便很少让小布偶出镜了。
毕竟，只要他与布偶同框，林染的目光便会一直追随着布偶猫，很难再施舍给他目光。
“林染，我们就这么睡吧。”顾衍城躺着，一边撸猫，一边看着手机屏幕里的林染。
“好啊！”
林染笑眯眯地看着屏幕里的一人一猫，完全没想拒绝他的请求。
后来，顾衍城亲眼看着林染的美眸眨着眨着，越来越沉，最终完全闭上，沉沉睡去。
他低头又看了一眼睡在自己身边的布偶猫，跟林染几乎是神同步。
顾衍城淡淡勾唇，看着林染的睡颜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
次日，林染来到了华老的居所。
陪他老人家待了一整天，顺便听听他老人家与那位杨老先生的过往。
听起来，他们也曾经是好友，只是后来杨老先生有了家世，两人又各自为工作生活忙碌，才渐渐联系得少了。
“师傅，您为什么不去亲自为他调理身体呢？”林染不解地问道。
华老摇头，“我并不想知道我这老伙计还能活多久，不如不见的好。”
林染了然。
对方的寿数，他们一探脉便知。
到了华老这个年纪，经历了太多的生死，反而更加没法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经的老朋友离世。
而林染这一趟，美其名曰是去给老人调理身体，其实说得通俗易懂一些，就是为老人续命，任务重大。
“染染啊，我听说顾家要跟乔家联姻了？”华老突然问道。
林染点头，“听顾老的意思，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