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东升击败了金丹期的铁面人,获得了太昊金章之后,很快便在内堡的一处供奉先祖灵位的祠堂当中寻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一处灵堂上的灵位木牌早已腐朽凋零,供台上的一个白玉瓷碗当中,供奉了一颗血色圆珠。
正是侯东升侯东想要寻找的雪佛舍利,仿佛是感应到侯东升来了,那血佛舍利陡然大放光明。
一尊阿弥陀法像凭空出现在半空中,法相庄严、神圣威严。
无量光,无量寿。
侯东升一脸凝重地拿起血舍利,耳边回响着如梵音般的细语。
这东西有大恐怖。
自己今日承袭其力量,来日必然承袭因果。
不过天授不取,必受其咎。
就算是有再大的因果,这股力量也必须承袭。
侯东升身上黑气缭绕,一身衣物退入尘界,裸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一道法决击打在血佛舍利之上,血佛舍利微微一颤,随后在侯东升的皮肤表面游走,每游走一圈,便刻画出一道阵文。
随着阵纹的刻录,血佛舍利也渐渐缩小。
舍利为笔,肉身为器,炼制法宝。
随着阵纹的刻录,血佛舍利出的梵音也越清晰,侯东升仿佛开窍了一般跟随着一起吟唱:“大自在,无量般若,三千劫数……不生、不死,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度一切苦厄,证菩提果位……”
随着经文的念诵,刻录在身上的阵纹,开始吸收巨大的法相,
地狱阿弥陀法像则在红光的笼罩下开始缩小,并最终炼化成一个极小的水滴,落在了侯东升的眉心印堂穴上。
他的双眼中透出一抹眩晕的光芒,全身开始不断地颤抖着,皮肉之间隐约传来如骨裂般的声响。脚下的地面开始晃动着,似有异象酝酿而生。
一股热流自印堂穴源头迸,贯穿全身,像是极致奔涌的瀑布,壮观而又惊心动魄,伴随着阵阵狂暴的水之声和天空中的雷霆声响。
此时,侯东升已经感觉到身体开始成为非凡的存在,在身上不断刻画阵纹的同时,意识也开始不断深陷,过去、现在和未来如同一体,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气场。
整个秘境都似乎被他的魔力给席卷了,仿佛来到了一个华丽而神秘的世界。而在阵外的观众则目瞪口呆,因为这一切出了他们的想象。
最终,侯东升顿觉眼前一黑,突然之间恢复了平静,身体也变得晶莹剔透,似乎融入了周围的一切。他的身上所刻画的阵纹开始消失殆尽,而血舍利和地狱阿弥陀已经完美地融合在了其内部。
这一刻,侯东升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远以往,整个人仿佛成为了一个非凡的存在。
仿佛可以掌控生死轮回,可以纵横天地间,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时的侯东升已经化身了佛。
一尊血肉生佛。
佛即是我,我即使佛。
地狱阿弥陀!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意,无边业力组成的血煞绸带将他环绕,仿佛只要一举手一投足,就能够撕裂空间,破碎一切。
不!
这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这是业力,这是魔障,这是因果!
自己只是承袭了这股力量,并不意味着血佛就是自己的道途。
血佛的力量再强大也只能借用,想要走得更远,只能明晰本心,坚定不移的走我道。
也只有我道坚实,才能承载一切因果,消灭一切业力。
侯东升收敛了嘴角的阴森笑容,他双目坚定,朗声高唱:“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阴阳之道,天地之纲,变化之父。”
”以阴为根,以阳为本,阴阳互根,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循环往复,无始无终……”
“阴阳之道,万物之本,生生不息……”
“阳极阴生,阴极阳生,物极必反,自有平衡……”
随着侯东升朗声吟唱,他身上翻滚如江河大海的血煞之气,开始快收敛。
滔滔血气,无边业力,尽收敛,全都收入到了眉心之中。
侯东升的身体迅结上了石痂,很快化作了一尊石佛。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
筑基期修士徐青突兀的出现在了西阳天内堡之中。
他刚一出现,内堡金光一闪,一个筑基中期的铁面人便找上了他。
徐青利用准备好的雷球轰杀了铁面人。
一炷香之后……
血尸门筑基期修士季康出现,两人联手对付一头筑基中期的铁面人,费了好大的功夫,方才将其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