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季晏堂死了?跟我无关啊。”她力气出奇地大,赵昭推都推不开。
“都是因为你!”颜沁雪扯着嗓子喊,形似癫狂。
都是因为她,晏堂才会瘸了一条腿,还染上了大烟,将家产败了,又去赌,结果被人当场打死在街头。
颜沁雪自从出了府,就一直倾尽全力调查赵昭和玉英,恰好曾经颜家的奴仆如今在柳州赵夫人的娘家做事,在得知赵昭真实身份的当天,后脚传来了儿子的死讯。
大喜接大哀,一夜华生。
她再也不要什么阴谋阳谋了,她只要赵昭求生不能求死不行!她要她痛苦百倍,千倍,万倍!
“你要做什么?”赵昭看她目光越来越疯狂,抬起一脚踹中了她的肚子,转身就要跑。
被门外的刘婆子拦住,一对二,赵昭不敌,被不顾挣扎地五花大绑,堵住了嘴。
颜沁雪蹲下来,长长的指甲摸过她的脸蛋:“不用担心,我不会要你死,也不会伤了你分毫的,我怎么舍得呢,哈哈哈哈。”
她笑得比乌鸦的叫声还要难听,“我要把你卖到最下贱的勾栏里,那里已经好多个男人在等着你了,赵昭,我要你千人骑万人踏,永世不得生!。”
屋外的风凄厉地刮着,风沙不断拍打着门扉,雷声隐隐,要变天了。
赵昭瞪大了眼睛,呜呜呜出声,在地上来回滚动。
颜沁雪一脚重重踩在赵昭身上:“对了,我给你找的都是最低贱、最肮脏的下等人,到了那边可要好好享受!你这么爱勾搭人,我就让你勾搭个够!”
等到第二天,她就会派人将被践踏得不成样子的赵昭仍在国公府大门前,她要让季府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在颜沁雪沙哑难听的笑声中,赵昭被刘婆子杠起扔进了交易的马车中,车里有个脸上有痣的婆子,脸上糊着厚厚的粉,两腮打着艳艳的红,昏暗的灯光下着不详的紫,浑身的脂粉香腻人嗓子,她伸手过捏起赵昭的下巴,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哎哟喂,竟是这么个绝色,给那些人岂不是糟蹋了。”
“你少打其他主意,记得按我跟你说得办!”刘妈妈厉声道。
那婆子忙赔笑道:“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刘妈妈举起灯笼,看了看天:“看这架势一会儿要下大雨,赶紧走吧。”
马蹄响动,赵昭慌了,忙不迭地挣扎起身给那婆子下跪,呜呜哽咽想求她放过自己。
那婆子一开始权当没听见,结果没走多久就电闪雷鸣,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本就烦躁的心被赵昭弄得更烦了,使劲掐了她一下:“小蹄子,一会儿有的是让你叫的时候,这会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折磨你的法子老娘可多得是。小心我先扒光你的衣服,光着让你走一路,看你还叫不叫!”
赵昭顿时不敢出声,只是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像朵不经风雨的花,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
婆子啧啧了两声,看着她被绳子勒住愈凸显的身材:“可惜这么招人疼的可塑之才竟然玩一宿就扔,要是在我手里,保管不出一年就把你调教成京城头牌,我可真舍不得啊。”
说完她从身旁打开一个箱子,里面除了鞭子、链条、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一条长长的红绳子上串着一颗颗翠玉珠子,从小到大,依次排列…
赵昭不懂那些是什么,但是越看越恶心,直到她看到一个嶙峋凶恶的…,呕,她受不住地干呕。
婆子笑得阴阳怪气地道:“你现在嫌弃它,到时候怕是嘿嘿,求着它咯。”
赵昭缩到了一角,离她远远的,眼泪都快把她自己给淹了。
车外的雨越下越大,婆子凑了过来,抓住了她的脚踝。
赵昭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腿一蹬,踹开了婆子。
“小娼妇!”婆子怒骂。
前方传来男子浑厚的声音:“妈妈,这雨太大,都看不清路了,咱们得先去林子里躲躲,等雨小点再走。”
马车赶到了路旁的竹林里暂停歇息,婆子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水帘子似的雨愁,这要是耽搁了,后果她可担待不起。
趁那婆子关注雨势,赵昭偷偷摸到了右手腕的红宝石如意镯,从里面偷偷抽出了钢刺。
当初就因为这镯子她才确认裴凤慕的身份,后来经过季晏堂那件事裴凤慕改造了镯子,让她防身用。
借着雨声的掩盖,她用钢线刮断了上身的麻绳,忍着恶心,伸手摸到了那个箱子。
等到一道震天响的雷声,赵昭骤然举起箱子砸中了那婆子的脑袋,婆子一声闷哼昏倒在了车里。
赵昭迅割断了腿上的绳子,跳下马车冲进了瓢泼大雨中。
雨大得根本看不清眼前的路,她只能凭感觉往山上跑。
没跑多久,后面就响起脚步声和叫骂声。
原来是赶车的两个人现了不对劲,跑来抓她。
赵昭更是不要命地往前跑,雨天路滑,三人连滚带爬地你追我赶,可惜她终究体力不敌,被身后的两个壮夫赶上了。
赵昭刺伤了一个,却被另一个一拳打在了肚子上,疼得整个人跟虾米一样缩成一团。
那人粗鲁地掰断了如意镯的锁扣,扔了出去,一把杠起赵昭,抹了满脸的雨水,依稀看见前面不处有座破庙,就带人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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