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凤慕低头用唇堵住了她剩下的话。
她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最甜!
“呜呜呜”
他竟然还…
赵昭用舌头推他的,却被反卷住不放,唇齿相依,津液交换,多余的嘴里盛不下,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又被他舔了去。
断断续续的娇泣声从窗柩的缝隙中偷偷跑了出来,羞红了屋檐下海棠,开得越娇艳。
一切好似越来越不对劲了,赵昭只想赶紧办完事,早点离开,所以她去荣禧堂的次数更勤了。
“你不用总往我这儿来,有周姨娘在呢。你还是对玉英多上点儿心,他月份不小了,你多照看他些。”季老夫人并不领情,每次都说赵昭一顿。
赵昭每次都应声说好,下次硬着头皮还来。
季老夫人见状,嘴上说她是个榆木疙瘩,心里却有几分受用,又听说赵府那边请了好几次让赵暚回去,她都推了,更是满意。
赵暚和娘家早就离了心,赵余氏人不怎么样,生的女儿也愚笨,就只一点好,老实。
“当年德妃那个丫鬟真的死了?”季老夫人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会想起旧事。
崔妈妈给她披了件衣服:“是,当年她抱着孩子跳崖了。”
“嗯。”
季老夫人指腹捻动佛珠,她都不知道当年德妃生产的事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那个丫鬟抱着孩子去过永州,季老夫人这才知道赵夫人和裴夫人的渊源。
赵大人当初的确出力指证裴家,投效季家,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私下里又是什么样呢,赵家知不知道那个孩子的事?
这件事不宜张扬,恰逢季德出事,季老夫人就打起了赵夫人唯一的孩子赵暚的主意。
赵家不敢造次,老老实实把女儿送了来,任凭处置,以示忠诚。
只是老夫人生性多疑,依旧派人暗查,赵家三个庶女,两个嫁了人,一个在柳州养病足不出户。
试到如今,她倒是对赵暚、赵家放了心。她现在最需要一个老实听话又忠心的帮她带大这个孙子。
季老夫人接过崔妈妈的茶,呷了两口,其实她也谁不信,玉英那个孩子究竟是男是女,是不是季德的,都无所谓。
到时候生下来的一定是男孩,也只能是季德的。
她请钦天监,请柳太医、孔姑姑,各种抬举玉英不过就是为了造势给外人看,她要保的是长房在国公府的地位。
她的孙儿一定会是大楚未来最尊贵的存在。
这一日,季老夫人拿出一个镀金匣子交给了赵昭,还把一枚份量沉重的钥匙放到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