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钻进被窝里。
“姑娘,小跨院那边让你过去一趟。”寻梅进来禀告,“我说你睡下了,结果那个听竹还不依不饶的,非让你过去不可。”
右眼皮终于不跳了,这灾果然来了,赵昭气得掀了被子。
不知哪里来的一朵云,半遮住了月光,清辉与阴影交错,熟悉的路边隐隐绰绰,变得有些陌生
听竹打着灯笼嘱咐了一句:“主子今天不舒服,你进去伺候小心点。”
赵昭推门的手一顿:“你不进去?”
听竹立在门外:“主子只要你一人进去。”
赵昭更不想进去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他、他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怎么办?
赵昭收回了手,心里乱糟糟的,不行,她绝不能一人进去。
“你能不能…”话才说到一半,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鹰爪般手揪住她的膀子一眨眼就把人拽了进去。
哐当,门当着听竹的面关上了,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赵昭被抵在门板上,右手压在头顶,抬眸看着表情冷峻的裴凤慕,左手推了推他紧压下来的身躯:“你不是不舒服吗?”
怎么还这么大力气。
“磨磨蹭蹭的,你在外面跟听竹说什么呢?”裴凤慕厉声问。
她是不是不跟男人说话就不舒服,到处沾花惹草。
他死死按着她的手腕,掌心烫得要命,好像要把他们熔在一起,赵昭仰头,水眸湛湛,似将月光含在了眼里:“我想问他要不要一起进来,他不是你的丫鬟吗?”
裴凤慕薄唇微微动了动,拉着她往里屋走:“不用,不然我干嘛把你叫来。”
赵昭莫名其妙,他的意思是要把她当丫鬟用?
他又犯什么病?!
紧接着裴凤慕指着床铺说褥子不舒服,让她换套的。
赵昭用空余的手指了指鼻子:“我吗?”
裴凤慕眉心微拢:“不是你是谁?快点,越耽搁你就越晚回去。”
她又不是通房丫鬟!明明有听竹在,干嘛非揪着她不放。
“可是…”赵昭踌躇开口。
“你再多说一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住口。”裴凤慕阴锐的眼神盯着她…的唇。
赵昭如受惊的小鹿,从他身边跳开,翻箱倒柜找了一床的被褥。
她跪在床上,腰肢柔软纤细,身体如一座曲线优美的拱桥,风姿冶丽,桥至腰身处收窄,细细得引人入胜,往向下视野渐渐开阔,桥尾翘出一抹圆润饱满。
裴凤慕侧过头,
灼了裴凤慕的眼,他侧过头,墙上的剪影更是放大了拱桥的弧度,影影绰绰得更是夺目勾魂。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