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竹拼尽全身力气,在头骨碎裂前的一刻大喊:“主子,出事了!”
裴凤慕充耳不闻,从喉咙里出一阵阵阴森暗哑的笑声,一口白牙在黑暗种好似野兽口中的獠牙。
听竹心如死灰,完了,他已经全无理智了。
就在听竹准备赴死之时,头上的压力突然撤了下去,裴凤慕收回了手,重重捶向地面,“砰”地重重一声,听竹都担心他骨头裂了。
“说!”裴凤慕咬紧牙关,对抗全身无处泄的暴戾之气。
“赵暚去了帽儿胡同。”
可恶!
竟然选在这个时候,她是真的不怕死!
“把药给我。”
“你已经喝了三剂了,不能再喝了。”听竹说。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裴凤慕眼中红得好似滴血,浑身骨骼出异响。
就算没有碰到,听竹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出来的热气,不再多言,起身出去给他熬药。
~
铃兰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内室,寻梅跟着赵昭出去了,孙妈妈也被叫走了,这可是难得一遇的机会。
她迅地走到梳妆台前,打开蝶恋花妆匣,没找到要找的东西,又拉开个下面的抽屉,还是没有。
不可能啊,她明明看到过那压襟赵昭摘下来就收到这里,她就那么点饰,不放这里还能放哪儿?
想了想,她弯下腰终于摸到了暗格,打开一看。
有了!
铃兰啧了一声,那东西虽然值钱也没必要这么藏着吧,真是没见过好东西。
门帘蓦地被人掀开,铃兰吓了一大跳:“什么人?”
“赵暚呢?”裴凤慕气势汹汹地走进来。
“出、出去了。”铃兰捋了捋刘海。
“去哪儿了?”
“不知道。”
裴凤慕犀利的目光落在铃兰身上:“我再问你一次,她去哪儿了。”
铃兰心神俱震,终于明白为什么汀兰每次提起他都结结巴巴的了,那一眼,她感觉心差点被他挖了出来,舌头都吓直了:“奴婢真、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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