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睫毛好长,叶忘忧心想。
突然,教室内的傅英好似察觉了两道炙热的视线,他转过头来。
叶忘忧脸红心跳的跑掉了!
一个星期后,于白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咬着她的耳朵说:“忘忧,傅英有女朋友了。”
叶忘忧握着铅的手一用力,手下的铅芯断了,顺势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既毁了她手中的画作,又丑陋。
“我要得到他。”
“谁?”
“傅英。”
于白陶曾经问她,“得到傅英之后呢?”
叶忘忧沉思了一会儿,毅然道:“玩弄他,再抛弃。”
“出息了……”花季少女的于白陶松了一口气,还好,忘忧并不是很喜欢傅英。
数年后,傅英已经成为了叶忘忧心底的一道执念,像是一道丑陋陈旧的疤痕,时不时被掀开,伤她遍体鳞伤。
凝视五光十色的灯光太久,眼睛酸涩,她眨了眨眼,眼角渗出泪水,叶忘忧重复道:“喜欢傅英什么?”
于白陶心中酸涩,一把搂过忘忧,安慰道:“想哭就哭,不用忍着哈。”
叶忘忧倒在她身上,头枕着她的肩膀,闭上眼,有些疲惫的问:“我还有赢的机会吗?”
于白陶一合计,撮窜她去参加傅英的婚前单身派对。
两人坐在去往傅英婚前单身派对的出租车上,后车窗降下,夜风灌入。
夜风把于白陶的声音吹散,她有些懊悔的说:“忘忧,不如我们别去了,省得更伤心。”
“这男人啊,就像衣服,常换常。”于白陶说。
忘忧不置与否,低声嗯了一声,扭头看了一眼s城的夜景,路灯飞快的往后疾驰,朗月疏星,孤寂无遗。
两人抵达傅英举办单身派对的酒吧时已经喝过一轮了,状态不太好,微醺。
忘忧穿着纯白色荷叶边立领的丝绸衬衫,搭着一条莫兰迪青的包臀鱼尾裙,虽然一丝不露,又处处透露诱惑。
来之前于白陶通过微信和忘忧的哥哥叶思若打过招呼了。
叶思若是傅英的高中同班同学,两个人还是好哥们。
傅英穿着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外套扔在沙上,俊朗寡淡的眉眼,比中学时代多了几分成熟气息,一米八的身高让他鹤立鸡群,不少女人想过来搭讪,都被他手上耀眼夺目的订婚戒指劝退。
“学长——”叶忘忧喊他。
“忘忧。”傅英喝了酒,酒意上头,面颊染红,这让他素日冷淡的眼底多了几分温度,他扯了扯嘴角,对叶忘忧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