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樘:老板,我错了。滑跪。jpg]
[唐樘:我昨天睡糊涂了,以为在做梦,好不我再给你推荐几部?您消消气,我免费加班,加到你能来上班为止。]
贺澜星敏锐的现了一些字眼,提取出来就是不能上班。
[老板:我好得很,明天就去了。]
贺澜星动作一大腰就酸得厉害,在听见傅琛深开门的瞬间,又麻利地钻进被窝里不动了。
“星星,出来,不闷吗?”
“不要。我还想睡一会儿,要不要一起呀。”
傅琛深哪里能拒绝这个模样的贺澜星呢,麻溜地躺进去紧紧抱着贺澜星的腰。
“要听故事吗?”
“不要了。”
傅琛深的手放在贺澜星腰上细细揉着,把一天的酸痛感一一驱散。
夜里,实在睡够了的贺澜星睁着眼叹气,一天睡了十几个小时,时间过于长了些。
“怎么睡不着吗?我也睡不着,你身上还痛吗?要不要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要要要。走吧。”
贺澜星感觉自己再睡真就睡懵了,浑身都酥了,软绵绵没有什么力气。
临近十二月,屋外的气温低得惊人。
贺澜星刚刚踏出去一步又缩了回来,身上多了一件米白色的羽绒服,傅琛深拿着红色的围巾一点一点给贺澜星围好。
“这是你织的吗?我看上面有我的名字。”
傅琛深摸着他脖子上跟贺澜星同款的时候情侣围巾,愣了好久才嗯了一声。
“不过看着好像有些旧了,不是线织的吗?”
“可能吧。走了,带你去看好东西。”
傅琛深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而后又去把机车推了出来。原本平平无奇的杂物间,有了亮眼的机车都高大上了一些。贺澜星在是看着都觉得惊讶。他走上前去摸着车身流畅的线条,欣赏着它高的颜值,眼睛都亮了几分。
“琛深,你还有机车啊,好帅好帅。”
傅琛深拍了一把车身,猛地凑近贺澜星,漂亮的眼睛眨了眨问道:“到底是我帅还是车帅。”
“噗嗤,傅琛深,你好幼稚哦。怎么连一辆车的醋都要吃啊,当然是你帅了,你最帅。”
“星星,上来,搂紧我的腰。”
两人带着头盔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听不清楚,贺澜星坐好向前死死搂着傅琛深的腰。脸贴在他宽厚的背脊上,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里好像突然闪过一些画面,又很快消失不见,就像是错觉一般。
机车行驶过无人的小巷,贺澜星感觉轰鸣声都没自己的心跳声音大。太刺激了,明明傅琛深开的并不快,但是贺澜星还是心如擂鼓。开着机车一路向西,都没遇上什么人。偶尔能听见几声麻雀叽叽喳喳争吵的声音,以及看见突然窜出来的小猫。
大约开了有十五分钟,车子在一处山顶上停下。
山脚下是万家灯火,莹莹璀璨的光印照在贺澜星脸上,原本喧闹的城市就这样安静下来。长街上只有红橙蓝色的灯光,以及车子疾驰而过的光。
傅琛深从背后把贺澜星抱在怀里,他的体温透过衣服慢慢传到贺澜星身上,像一个小暖炉一般。
“星星,你看见咱们家了吗?那边,屋顶闪闪光的那个就是。”
傅琛深的房子在顶层,屋顶有一个露天大阳台,上面挂满了星星灯,在暗夜里着耀眼的光芒。
“看见了,很漂亮。要把那个房子买下来吗?我也很喜欢。”
傅琛深抱着贺澜星的手不停用力,轻笑了一声道:“不用,我租了十年。”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带着夜里特有的寒意。
贺澜星拉着傅琛深的手慢慢悠悠在路上闲逛,趁着夜色欣赏沿途的风景。
“星星,你想看看会光的花吗?很难得的,今天运气好的话可以看见。”
“在哪呢。”
傅琛深捂住贺澜星的眼睛,带着他往前走,一直到一处高坡上停下。
“向下看。”
贺澜星觉他们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脚下的石缝里闪着细碎的光。一簇一簇的花开在石壁上,有风吹过它们偏偏起舞,淅淅沥沥的声响像是在唱欢快的歌。
“好漂亮啊,它们有名字吗?”
傅琛深摇头,“我不清楚,我是偶然间现的,后来查了资料也没现叫什么。就是很奇怪,天凉了才会开花。我自己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暗夜流光。”
“暗夜流光。名字不错啊。此等美景果然还是要两个人看才有意思。傅琛深,你带别人来过吗?”
“没有,自始至终就只有你。我想把我看见的能拿出手的最好的东西都给我最爱的星星。虽然我的星星什么都有了,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这么做。”
贺澜星飞快亲了一下傅琛深的唇,笑意盈盈道:“谁说我什么都有了,在遇到你之前我分明还缺一个男朋友。傅琛深,我好像真的一直在等你出现。很奇怪,那天匆匆看了你一眼,我就再也放不开了。你都不知道,那天我现自己穿书,是想着跟你毁约的,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对象,好像不太能接受。但是一见你我就什么都忘了,这么好的人必须是我的。”
傅琛深心里被贺澜星满满当当填满了,他用极其喑哑的声音道:“星星,谢谢你。”
两个一直等到远处缓缓有日出升起才回了家,回去的路上贺澜星听见傅琛深说:“星星,要比昨天更爱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