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爷和苟莫离离开了帐篷,现外面跪伏着五个身着楚人甲胄的甲士,确切的说,他们身上的甲胄,也不是普通楚人士卒的甲胄,甚至,不是普通皇族禁军的甲胄,而是拱卫皇城真正的天子亲兵甲胄。
突袭据羊城外围时,有两部专司负责帮摄政王传递奏章的骑兵就安置在城南和城北的营盘里,虽然他们逃出了一部分出去,但一大半,还是被留下来了,但基本,被杀死,没有被俘虏的。
天子亲兵,在忠诚上,还是毋庸置疑的。
眼下,这五个甲士,其实是穿着他们甲胄的燕人。
苟莫离问道:“话,你们都背好了么?”
“背好了!”
“背好了!”
“药,都藏好在齿间了吧?”
“藏好了!”
“藏好了!”
“好,你们都有父母兄弟在雪海关,今日,伯爷的伟业需要你们去付出,但请放心,你们的家人,伯爷会善待如子侄。”
“为伯爷效死!”
“为伯爷效死!”
从雪海关出来的士卒,是真心愿意为郑伯爷赴汤蹈火的,他们的思想政治绝对过关,另外,雪海关的百姓是过的什么日子,他们和他们的家人,也亲身体会过。
“去吧,为了伯爷!”
“喏!”
“喏!”
五个甲士,翻身上马,离开了营地,跟随着他们,还有一队小规模数量的骑兵。
郑伯爷现在手底下骑兵可是很宝贵,轻易不舍得用,现在,却撒出去了三分之一。
苟莫离看着郑凡,
咧嘴笑道;
“这锅汤,就差这一味也是最重要的一味料,就可以出锅了,伯爷,属下包您满意。”
“摄政王,不会来救的,也不会用他在据羊城里护驾的兵马,来袭击我军后路的。”郑伯爷说道,“这是常识,他是天子。”
苟莫离却摇摇头,
道:
“伯爷,在您面前,常识,不管用。”
“就这么赌了?”
“属下赌的,是人心。”
……
“驾!”
“驾!”
一队骑兵,在追逐着另一队人数很少的骑兵。
他们追入了张煌部,
“救驾!”“救驾!”“救驾!”
前方被追逐的骑士声嘶力竭地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