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跟了过来,想抢人头。
用三个字来形容那个侏儒在这件事上的做法,
大概就是……人头狗。
所以,阿铭不追了。
他停下来,没跟上去,前面那个人,应该也会因此放松警惕,正好,可以给那个侏儒创造机会。
但阿铭还是喊道;
“带血回来。”
人头,
你可以抢,
但他的血,
你得给我留下。
虽说那位的血,可能会有毒,而且看那个身上挂着东西的样子,也会有些恶心。
但阿铭本就是拿血当酒,
这酒,
不也有泡着蛇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补酒么?
一样的,
尝尝鲜。
随即,
阿铭又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肋骨,改了改位置,然后开始向回走。
……
而这时,郑伯爷已经醒了。
一个午觉,睡到了月明星稀。
“会昼夜颠倒的。”剑圣开口道。
“说不得以后转移时,昼夜颠倒,会是常态。”
四娘端着晚食走了过来,是炒面。
不该讲究的时候,郑伯爷还是能吃苦的。
炒面,配着热水,能饱肚子。
“主上,前半夜城内来了人,是吊篮从城墙上下来的,奉摄政王之命,送来一盒果脯。”
“哦,我这大舅哥,还挺有意思。”
“后悔么?”剑圣问道。
“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郑伯爷看向四娘,指了指自己手掌中的炒面,
道;
“咱也派人,给大舅哥送点儿炒面去,对了,要记住告诉那边,这是用荆城的粮制出来的。”
“属下知道了。”
四娘马上安排人去送炒面。
“今儿个,应该能过得安稳不少,明儿个,应该也差不离能继续安稳,最迟到后天,咱就得面对成建制的楚军了。”
“三天,楚人援军才能来?”剑圣有些疑惑。
要知道,这里可是京畿之地。
大楚不是昔日的晋国,虞氏皇族的势力范围,仅剩那一小块京畿了,而且还是三家分食下来剩下的那一丁点。
燕国的京畿是天成郡,楚国的京畿也是一个郡,而昔日的晋国京畿,也就剩下皇城和周围的那一小块四里八乡。
“如果楚人不傻的话,就不会添油战术,咱们好歹也一万多战兵在这里,再者,楚人可能也不清楚我们没有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