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顾衡,越棠又想到那句“阿沈”。
越棠不想过多在心中揣测。
只稍微问一问,应当……不会被沈觅厌恶。
越棠轻声问了句:“殿下……像是和南朝太子相识了多年?”
沈觅含糊一句:“确实很久。”
上一世认识的。
越棠默了默,不再追问。
应当比他要久,他不该再过于探究。
前世的事,沈觅绝不可能说给面前的越棠听。
沈觅一直记挂着药,往一旁倾了倾身子,伸手去试了一下药碗边缘的温度。
滚烫的温度已经凉下来了一些,懒洋洋地偶尔飘上来一两丝热气。
沈觅端起药碗,越棠正要接过来,沈觅就看到他被缠地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双手。
她没忍住,看着他的手低声笑了一下。
原本修长好看的手现下完全看不出半分美感,反倒有几分滑稽。
越棠蹙眉。
沈觅腾出手将他手臂按回去,道:“你日后还是练一练吧,否则防一次身就要伤成这样,明年就要春闱,你可要小心着点。”
越棠没有应声。
他还是不打算习武。
小时候习武的记忆抹除不掉,他又向来最为用功,那些招式是烙印在脑海中的。就算现在,学子之中,功夫是他对手的其实也没有几个人,他也只是比不得那些自幼习武的人。
他想过的,要把他对沈觅的威胁降到最低。
他这一世都不会再习武,也绝不会经营他自己的权柄。
沈觅看他一眼,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让越棠动摇。
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沈觅用瓷勺盛起一勺褐色汤药,送到越棠唇边。
越棠愣住。
沈觅示意了一下,道:“喝药。”
因为他现在拿不了药碗,身边人不在,沈觅便自告奋勇直接担任起了这次喂药的任务。
沈觅神色认真,越棠眨了一下眼睛,心脏却猛地跳快了一拍。
他看着沈觅,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
沈觅,要喂他。
沈觅的手停在他面前。
越棠脑中空白一片。
此情此景,他几乎怔愣着,稍微低下一点头,将唇瓣分开。
瓷勺探入他口中一些,往前碰到他齿关,淡淡的微麻沿着牙齿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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