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是不是？”理智回笼，哈尔瞬间一脸的绿色。
巴里坏笑着，还是安慰他：“你刚才真是棒极了，天才。”
哈尔：……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呢。
两人一起看向正在试图用人的斗篷盘窝的鲸头鹳。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巴里带着疑惑问：“蝙蝠侠说过只有他能带呆呆离开阿卡姆。”他找了个台阶坐下，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勾着白豹豹。
“它还有个名字……”哈尔的脸色依然不好。
呆呆？
这哪个小天才起的名字。
“他这样说过？”人穿上斗篷，落了下来，“局势变了，闪电侠，他制定的计划不在我的执行范围之内，至少现在不在。”
哈尔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们吵架了？”
人：“我们吵架了。”
他强调了“我们”。听起来似乎只是重复了哈尔的话，可又有些不一样。这个“我们”的范围仿佛比哈尔的“你们”更广阔。
“我才刚回地球，不想参与你们的矛盾。”哈尔这么说的时候按着闪闪的肩膀。
他的状态还没完全恢复，不太想思考，本能的回避这些问题。
“你们不需要吵架，我们之间就更不需要了。”巴里也表示自己不太明白，“到底生了什么？”
他们的反应在人的意料之内，人让哈尔扫描鲸头鹳，自己则开始讲述不久前的现，他略过关于自己弱点的具体细节，将剩余可以说的部分告诉了两人。
拿着灯戒报告呆的哈尔抬起头：“看，我说什么？他肯定会搞事情。”
巴里：“你表现的有些激动了，天才。”
“可我早就告诉过你的。”哈尔轻哼。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见面蝙蝠侠就撸了他的戒指，哈尔对蝙蝠侠的警觉性就总是比对着旁人要更高一点。他承认有一个了解自己的队友十分方便，同时又觉得十分危险。
要知道，蝙蝠侠又不像闪电侠那样纯良无害。
绿灯侠能把自己所有的弱点告诉闪电侠，但是蝙蝠侠？不行。
至于人撒谎的可能性？
很低。
反正比老蝙蝠算计人的可能性低的多的多。
哈尔分享了灯戒的扫描报告。
“变种生物，基因变异上展现出与变种人接近的变化倾向。它的身上在不断放出某种精神干扰波长，初步预计的摆脱时间为1~24小时之间。这种波长应该就是我们被降智的原因，在佩戴心灵能力屏蔽装置后接收到的影响会明显减少。”
“减少。”人抓住了个让人头疼的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