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都是人的一面之词，而按照哈尔的说法，氪星人在宇宙中一直是高危的战争物种，充满扩张的欲望，并非什么安分守己的家伙。
蝙蝠侠陷入沉思之中。
管家沉默着，他应该是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只是放下一份茶水，带着给人准备的那份默默离开。
飞在空中的人也越来越气。
他仔细回忆一天的事情。
最初他是因为突然找不到蝙蝠侠的心跳声，出于对联盟顾问的关心，专门寻找，结果在蝙蝠侠心跳消失的地方撞到了一只长相奇怪的大鸟。
当时不仅是氪石辐射的疼痛，他还变得特别的蠢。
……？
可是第二次遇到氪石就没有出现这个情况。
所以变笨是因为别的什么？
人琢磨着这件事情。
还有卢瑟！
蝙蝠侠，和，卢瑟！
想到卢瑟人就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狠狠的磨了磨牙。
如果克拉克·aka人·肯特有张“黑名单”，那“莱克斯·卢瑟”的名字必定会被排在第一行。
在人眼中，卢瑟是那种完全不讲道理的人，他讨厌人的理由直白到让克拉克感到无语，仅仅只是因为人不是地球人，而且拥有远过常人的能力。
所以无论人做什么都是有预谋的，无论人现在表现得多好，以后也一定会搞事情。
……
没想到蝙蝠侠也是这样。
而且不止针对人，还覆盖了正义联盟。
当初主办这个联盟到底是为了什么？把级英雄统合起来，方便他蝙蝠侠研究吗？！
这样一想，人更加愤怒了。
他决定做点什么。
他的思维跳了回去。
那时候他明显注意到自己的智商下降了，思考度没变，却有些抓不住重点，思维跳脱，而且不会试图对一件事情进行深入思考。
人认真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最终将嫌疑人锁定在那只鲸头鹳身上。
也许是因为被降智后的愚蠢表现给人带来了深刻的负面印象，这次出前他花了点心思，将当时的记忆翻来覆去多想了几遍。
他还记得那时候自己跟夜翼在蝙蝠飞机上玩拼图，把所有拼图都玩了一遍。
仗着级度和级思维，就算是降智了，他也比普通人类强悍不少，没玩一会夜翼就头秃了，最后不得不连线阿卡姆的谜语人出谜语。
蝙蝠侠居然连阿卡姆都控制住了……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人让自己重集中注意力，回忆起操作台那边的屏幕。
他隐约记得那里有两个特殊面板，上面的各种数据都是关于心灵屏蔽装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