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个冷冻舱排列在房间的角落里,每个里面都塞了个老冰棍,舱门都被叨坏了,支离破碎的冰棍已经彻底gg,拆开的舱体和玻璃则被鲸头鹳叼走。
这只鸟在大厅正中央做了个窝,没有稻草和泥土没关系,它用雪与钢铁凑合了一下。
等斯塔克检查完房间,它也蹲进了窝里。
鸟还在,队长的盾牌却不见了踪影。
斯塔克上下左右找了一圈也没有,周围也没有地方可以藏,难道被鸟吃了?
哦不,还是有地方可以藏的。
比如鸟窝。
斯塔克倒吸一口冷气,看住了窝里趴着的鲸头鹳,他撑着膝盖躬身下去窥探,在羽毛的边沿看到一点点金属盾牌的颜色。
好家伙,感情队长的盾坐起来屁感不错,是吧?
“咕哒。”
鲸头鹳的嗓子里出嘎嗒声,似乎真的感觉挺舒服的。
不怕人的鹳鹳趴好了窝,缩着脖子微微低着脑袋,喙部最前端的尖勾抵在窝的边沿,内眼睑覆盖了眼球,转眼就到了昏昏欲睡的边沿。
入睡前还蹭了蹭它的小pp。
用的是队长的盾牌。
斯塔克顿时心情愉悦,选择用内线呼叫,分享这个好消息。
“cap,这只鸟好像要在你的盾牌上生宝宝了,恭喜。”语气欢乐!
艰难向下爬行的罗杰斯手一滑,差点溜下去,还好旁边的巴恩斯及时拉了他一把,两人暂时停下动作休息,他们互相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眼底里看到了深刻的无奈。
“托尼,别闹了。”
又是那种“崽啊爸累了”的口气,惹得斯塔克二度炸毛。
吵吵闹闹的声音唤醒了半梦中的鲸头鹳。
白色内眼脸张开,鲸头鹳并不抬头,只是静静注视着面前这只金属生物。
它的眼睛里没有太多情感,像是一场戏看了几千遍,早就毫无感觉,只是用睿智的小眼神打量着演员,评判这次的表现是尚可还是略好。
也可能只是在呆吧。
反正斯塔克觉得一定是后者。
“哦,这只鲸头鹳正在鄙视你的盾呢,cap,大概是凉屁股?”
罗杰斯:“……”
心累罗杰斯落了下来,走向斯塔克,巴恩斯负责检查那几只老冰棍的状态。
“我对这个基地没有任何印象,应该是收容研究失败品的地方。这5个人的冰冻时间已经过8个月,并且在冰封之前已经确认死亡。”
巴恩斯一边拷贝信息一边同步汇报:“鲸头鹳来自非洲,4个月前被九头蛇偷了过来,当时应该还是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