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行不行。”
“太疼了太疼了。”安时的声音宛如大锤一般砸在江芷兰的脑门,“轻一点轻一点呜呜呜呜……”
江芷兰不懂,但大为震惊。
虽然都知道现在年轻人玩的野,但是这么野的也不多见啊!
回想起安时那纤细的身板,她实在是无法容忍孙子这种禽兽行为,带着一丝丝兴许听错了的侥幸,她敲了敲房门。
开门的是傅淮深。
他身材颀长,只开了一半门,浴袍凌乱,还露出一大片胸口,仔细看还能见到一条红痕,像是刚刚穿好。
见是她,傅淮深明显有些意外:“奶奶?”
“有事?”
江芷兰暼了一眼他身后只露出一半脸,宛如一只大虾米的安时。
“……”江芷兰双眼放空,“没…没事了。”
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无情打散。
傅淮深不疑有他,点点头,又关上了房门。
翌日清晨,安时一觉睡到了十点。
活动了一下脚腕,因为昨天他自己用红花油按摩了一下,本就不怎么严重,今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下楼时,傅淮深已经收拾利落,正坐在沙上看电脑。
安时知道傅淮深订的是中午的飞机,赶紧落座吃起了早餐。
傅淮深没看他,反倒是江芷兰在一旁有些踌躇:“小时呀,你、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
安时动作一顿,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呀奶奶,我身体好着呢。”
江芷兰着急:“身体好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安时:?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见他一脸懵逼的样子,江芷兰欲言又止,转身递给他一个袋子,并叮嘱他上车再看。
安时乖乖拿着了,颠一颠,还挺沉,以为是什么土特产。
告别了江芷兰,安时和傅淮深一起坐上了车。
想起临走时被塞的口袋,安时好奇地打开看了看。
但里面不是什么土特产,而是许许多多不认识的药材,还有几盒写着“至臻小雏菊”的奇怪药膏,和一堆菊花茶。
就在安时摸不着头脑时,手机振动一声,来一条消息。
安时垂眸一看,是江芷兰。
一条语音,他点击播放。
只听那头传来一道慈爱而委婉的声音:
“小时啊……年轻人还是要克制一点,就当以形补形了吧。”
安时:“?”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看向一旁的面无表情的傅淮深:“奶奶这是什么意思?”
傅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