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用薄唇密密麻麻的欺负明溪好久,逼着她软着声调叫了好几声老公。
下车时,他给她整理衣服,眼神有几分幽暗,暗哑道,“我回来还要跟你讨债的,至少要弄得你几天下不来床。”
明溪脸又红了,这种事还带做预告的吗。
之前他身子还未痊愈,医生说最少要禁欲一周。
但他每天求得厉害,明溪就答应他时间到了就可以。
她也咨询过医生了,这两个月只要轻一些,偶尔一次也不是不能做。
到时候她好好求着他,轻一些就行。
。。。。。。
到了医院,明溪就见到护工张姨坐在外面。
头凌乱,一边嘴巴肿得老高,看到她时候,跟看到救星一样。
“明小姐,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里面来了个人说是老人家的儿子,给老人家喂蛋糕,我就说了句老人家不能吃蛋糕,他就抓着我的头,给了我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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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明溪脸色瞬变。
她掏出五千块交给张姨,安抚道:“张姨,您先去看一下伤处,我进去看一下。”
张姨接过钱忍不住落泪,她胆小不敢惹事,只巴巴看着明溪,道,“老人家这边,我怕是没法照顾了。”
明溪开口挽留,“张姨,外婆被您照顾得很好,我也很放心,里面的事情我来解决,我给您每个月再加三千块,请您还继续照顾我外婆行吗?”
张姨想了想,也舍不得,老人家虽说有病但也不糟蹋人,很好照顾。
明小姐性格也好,这工作不做了怕是遇不上这么好的雇主。
她想了想说,“小姐,我不要你加钱,老人家我还会继续照顾的。”
说完,她就去药房买药膏。
明溪推开房门,就看到病房里一片狼藉,碎玻璃和床被扔得到处都是。
而她舅舅周横山站在床边,用力的把蛋糕往外婆脸上抹。
“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我吃!”
外婆身体本就不好,被他这么一搞,疼得‘哎呦哎呦’地叫唤。
明溪杏眸怒瞪,怎么也没想到亲儿子会这么对自己妈妈。
当即,她拿起床头的水杯就朝周横山头上砸了过去。
“砰——”
周横山猝不及防被砸,‘啊’一声嚎叫。
“草,哪个鳖孙砸我!”
周横山捂着头怒吼。
他抹了把糊住眼角的血迹,就看到明溪怒意丛生地看着他。
“周横山,你再不滚,我报警了!”
“报警,你报啊,”周横山根本不在乎,一脸无赖像,“明明是你砸的我,我来看看我妈,你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就砸了我一头血。”
这时,护工张姨进来,见老太太满脸蛋糕,连忙上前收拾。
外婆用虚弱的声音骂道,“你这个孽障,你不要欺负小溪。”
周横山捂着头狞笑,“妈,我看您是眼瞎了吧,谁欺负谁啊,今个她不给我个三五十万,我是不会走的。”
外婆一听这话,气得喘着粗气,差点背过去。
明溪心疼外婆,厉声道:“周横山你给我出来。”
周横山以为有钱拿,立马屁颠屁颠跟在明溪身后,两人出了大门,在廊下站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明溪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