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笑道:“好啊!不过要看你今后地表现了!”
千叶子咬咬牙,无奈的点点头。七巧嘻嘻一笑:“那好,过来和我说说那晚的事,要一点不落哦!”
就在这时候,外面丫鬟大声道:“小姐,有名叫杏儿的小姐求见!”
七巧笑笑:“让她进来吧!”知道定是金莲遣来传信的。
千叶子松口气,逃过了一劫。
门轻轻拉开,门帘挑起,杏儿进来规规矩矩给七巧磕头,“王妃娘娘,奴婢奉命来伺候娘娘!”
七巧点点头,笑道:“再吃几碗酒就走!”
杏儿道:“那奴婢去外面和侍卫候着娘娘!”
七巧点头,杏儿又磕了头,退出了子。
不说七巧三女在楼上饮酒,却说楼下大堂一张靠窗的位子上,坐着三人,两名文士打扮,另一人蓝色绸袍,衣着甚是华贵,那两名文士都是相貌堂堂,不过其中一人脸上一条长长地鞭痕,似乎是伤,淡红的一条,甚是扎眼,他不时用手摸一下,皱眉不已。
这名文士正是今天被萧芊芊抽了一鞭的晋进士,唤作毕昌言,与他同坐地文士却是李纲,两人都是福建考生,是以结识,而那穿绸挂缎的贵人,正是蔡京地侄子蔡九,毕昌言家里有些钱财,为人热衷,在京城不久就托人打通关节,结识了蔡九,蔡九本来和他结交不过却不过门面敷衍,今日却闻得毕昌言进士及第十七名,这才起了结交之意,请毕昌言来酒楼吃酒,李纲和毕昌言住一家客栈,也被他硬拉了来。
蔡九见毕昌言不时用手轻抚面颊,笑笑道:“毕兄不必烦恼,兄弟改日定帮你打探明白是谁家小姐这般横蛮……”
毕昌言连连点头:“麻烦九哥了!”
李纲皱了皱眉头道:“毕兄还是算了吧,毕竟你理亏在先……”,
“我怎么理亏了!”毕昌言瞪起了眼睛。
李纲刚欲说话,蔡九已经举起酒杯笑道:“喝酒喝酒,一点小事,莫伤了和气!”
李纲摇头笑笑不语,几杯酒下肚,毕昌言又活跃起来,看了看四周笑道:“好大的酒楼,不过九哥,兄弟有句话,说错了你别在意。”
蔡九微笑道:“毕兄有估但说无妨。”
毕昌言道:“这家酒楼虽然不小,但想依九哥面子,怎么坐不到楼上?“三人来时,已经没了雅,蔡九只有领二人在大堂就坐。
蔡九笑道:“毕兄这就有所不知了。兄弟我若想坐子自然也坐得,不过在这酒楼里,最好还是谦逊些,低调些才好……”
毕昌言奇道:“这是为何?”
蔡九神秘一笑,低声道:“知道这家酒楼的主人是谁么?”不等二人回答。声音压的更低:“你们出去可莫乱说,这事儿可是没有几个人知晓……”
毕昌言笑道:“九哥还信不过我么?”
李纲摇摇头:“在下还是回避为好!”
蔡九怔了一下,问道:“为何?”
李纲笑笑:“君子不失口与人,既然是秘闻,在下还是不听的好!”
蔡九目瞪口呆,强笑道:“李兄果然君子。小弟受教了!”
毕昌言不满的道:“君子受言已达聪明,多听些见闻,涨些见识不好么?李兄也太迂腐了些!”
李纲起身,却被蔡九拉住,笑道:“李兄请坐。不过几个朋友说些闻,有什么大不了!”
李纲不想太过得罪蔡九,只有坐下,蔡九又笑道:“既然李兄不想听,我不说就是!“这一会儿功夫,蔡九已经把李纲列为需要结识地人物之一。分量却比毕昌言重得多了。
毕昌言当然不甘愿,催促了几句,李纲不想与他伤了和气,低头默默饮酒,蔡九这才低声道:“这家酒楼的主人乃是青阳开国伯……”
毕昌言愣了一下,不知道青阳开国伯是哪号人物。
蔡九微微一笑:“青阳开国伯兄弟也不知晓么?他可是……”用手指指南方,“金梁桥畔那一族的……”
“金梁桥畔?”毕昌言皱起了眉头,忽然惊呼一声:“贵王府?”又急忙用手掩住了嘴巴。
蔡九笑笑:“不错,正是贵王府的舅老爷。毕兄你说说,你九哥我再能,在这里还能撒野么?”
毕昌言一脸惊骇。声音不知不觉都低了下去,就怕无意中吵到了酒楼东家。那位贵王府的贵人。
蔡九见毕昌言这付样子,笑道:“毕兄也不必如此谨慎,这位舅老爷打开门做生意,难道还会无故找客人地麻蚜?”
毕昌言微微点头,心中稍安。
李纲一直闷头喝酒,只有听到“贵王府”三宇时眼睛亮了一下,不过却没有作声。
蔡九又笑道:“今日带两位兄弟来这潘家酒楼,也是想提醒二位,京城可是藏龙卧虎之地,水可深的很啊,稍不注意难保就会陷入泥潭,若没有明眼人指点,怕是寸步难行!”含着笑扫视二人。
毕昌言笑道:“以后还请九哥多多提点才是!”
蔡九看向李纲,李纲方想说话,忽见毕昌言睁大了眼睛,满脸愤怒,回头看去,二楼楼梯上,几名女子慢慢走下来,正是早上毕昌言搭讪反被狠狠抽了一马鞭的那几名女子。
“九哥!就是她们!”说着话,毕昌言腾一下站了起来,迎了过去。
七巧喝得微醺,正抱怨芊芊和千叶子为何不拦住自己,害的自己喝了这么多酒,扭头见到了拦在面前的毕昌言,毕昌言用手指着七巧几人大骂道:“泼妇……”李纲却是急忙过去拉住,劝阻道:“毕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