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左云绮出其不意的在风盈袖脸颊上亲了一下。
迎着鹿诧异而不明所以的眼神,左云绮又亲了一下。他从袖子里掏啊掏,掏出了一块红宝石雕的镯子,塞到风盈袖手中,跑开了。
那镯子晶莹剔透,没有丝毫杂质。风盈袖的脸有些烫,心跳频率似乎也在加快。他看到月光温和的穿过镯子,出了淡淡的柔和的光。
……
云霄宗的人待了许久才离开。
姚宋香将鹤归周围的下属全“杀”了,最后刀指鹤归本人,要他交出七彩鹿内丹。
鹤归冷笑着凑近了一点刀尖,什么话也没有说。
剁一根手指不会说出秘密的人,剁十根手指依然什么也不会交代。
姚宋香和柳玉凌对了个眼神。
直至他们身影完全消失,地上的“尸体”们才恍惚地爬起来。两人联合施加着威压,他们以为自己处于噩梦中,外人以为他们已经死了。
赤红芙蓉阵依然撑着,鹤归不确定云霄宗的人会不会回来。他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先要赶去风盈袖的住处。
他要将风盈袖送走,送往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云霄宗的人也无法触及的地方。
只是,婚礼无法举行了。
想必风盈袖会很高兴。
鹤归说不清他什么时候爱上风盈袖的,或许是他用那种崇拜又倾慕的眼神望着鹤归时,亦或者是看到他学成了一点东西后,期待他夸奖的小动作时。
但鹤归明白这件事,却是在看到风盈袖手上带着的红宝石镯子时。
那是左云绮母亲留给他为数不多的遗物。
鹤归感到了不快。
风盈袖完美地执行着他的任务,为什么他会不快呢?
那天,酆都的雨下了整整一天,鹤归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喜欢。
他命令风盈袖即刻下手,然后回来。
风盈袖照做了。
但是风盈袖再也没有用那种爱慕的眼神看过他,即使在他提出和风盈袖成亲时,风盈袖的脸上也没有露出喜悦。
他跪在地上求鹤归,将左云绮的解药给他。
于是几乎同时,鹤归知晓了什么是嫉妒。
他以一种冰冷而冲动的语气告诉风盈袖,只要他将牢狱里的刑罚都受一遍,他就给他。
风盈袖果真去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