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宗也在。
将东西放下后,白佩佩上前替老宗检查了身体,顺便检查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防止有人藏毒。
接着拿了一包药出来,让幸母安排人煮好。
又让人拆了一块门板进来,在空间的中央搭了一个临时床铺。上半身铺上被褥之类的东西,腿露在了外面,垫了些干草。
白佩佩对幸父说道:“呆会儿喝了药以后,你会觉得很困。你别管,直接睡了就行,等你醒来,腿就接好了。”
幸父心里有些慌:“你给我喝的什么药?为什么喝了就睡了?”
怎么感觉像戏曲里的蒙汗药似的?
不是给他接腿吗?
为什么还要药他?
白佩佩笑:“你不睡我怎么接?接腿很疼,你醒着我肯定接不了,只能让你睡了呀。你放心,到时候你媳妇会在旁边看着,一直陪着你。”
一听有人看着,幸父松了口气,他拽紧幸母的手,寻求心理安慰。
一碗药下去,白佩佩便拿出银针在幸父身上扎了起来,没一会儿幸父便感觉到了一股困意,不知不觉间便失去了意识。
白佩佩喊了几声,没喊醒,还让幸母上前推人,还能不能把人推醒。
确定幸父是真的睡着了,白佩佩就开始赶人了。
房间不大,白佩佩需要活动空间,幸家其他人还好,老宗却有些不高兴,不想走。
结果白佩佩直接来了一句这是她师门祖传手艺,他留下是想偷师吗?
老宗无奈离开。
没一会儿,屋子里就只剩下了白佩佩、夏苗苗、睡着的幸父,以及被留下来的幸母。
白佩佩嘱咐夏苗苗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过来偷看。
然后她对幸母说道:“在接骨前,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想让你丈夫的腿几分好?”
“啊?”幸母一脸懵逼,这治腿还分几分好的?
“一个是十分,彻底治好,但危险大,有可能会危及生病。一个是六分,能下地走路,就是干不了重活,风险会小一些,成功率也比较高。一个是三分,治好了
就是瘸子,不能影响干体力活,就是走路不好看,干得慢一点,风险也小,成功率也比较高……”一边说,白佩佩一边观察着幸母的神情,捕捉每一秒的变化。
幸母听完,几乎不用思考,直接说道:“六分,干不了得活没关系,最好不要坡脚。我男人我知道,他自尊心强,要是好了以后现腿坡了,被人说闲话,时间长了心里肯定会不舒服……我不指望他以后干多少活,我就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说着,红了眼眶。
“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他干不了重活,那就只有你干了。你那两个儿媳妇一看就不是能吃亏的主,家都分了,她们就算再孝敬也不可能孝敬你们俩多少东西。你还有一个傻儿子,你一个人想养活三个人,不容易。”
“我知道,可我没得选择。他是我男人,我养了我一辈子,照顾了我一辈子,现在轮到我照顾他了。我活着的时候,我照顾他和老四,要是……”幸母红着眼睛,做了决定,“要是我走在他们前头,我就带着他们一块儿走。”
白佩佩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