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敢不治,幸家人不让她脱层皮才怪了。要不然,谁去背不给幸父治腿的锅?之前幸家那两个儿媳妇背的锅还不够大吗?
又是分家,又是逼死公爹公婆的,后面要没有人推波助澜就有鬼了。
这后面可能有幸母的手笔,但幸母的“把水”……
白佩佩则怀疑是周夫人的手笔。上次拜访周夫人之后,她一直没动静,白佩佩可不会信她这么老实。
手上就那么几个病人,要么一个假的风险太大,直接从她现有的病人手里挑一个下手的话……
白佩佩的目光冷了。
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否则……
“你怀疑周夫人出手了?”
夏厚德蹲在洗脚盆旁边,等着白佩佩把脚泡好。忽然听到她这么说,惊讶地抬起了头。
“嗯!你不觉得她最近太老实了吗?我让小雅认了她做干娘,破坏了她的计划,她却什么也不做,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确实,黄大婶的儿媳妇、女儿都在宁山村,有个什么情况你也能迅反应,也就幸家远了一点,要是幸父有个什么情况,你一时现不了也正常。”夏厚德一脸认同,说道,“正好她还可以试探一下你的医术到底如何。连老宗都治不好的腿,你却治好了……你确定,你要治?”
“契约都立了,不治怎么办?”
夏厚德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有主意了?我可不信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敢跟人立契约,这可是赤裸裸地把把柄送到人家手里。”
感觉,不太像她的作风。
为什么用“不太像”这样的字眼呢?
原主都不曾这样了解过他,他居然敢用。
察觉到这一点,夏厚德心中的喜悦又多了一抹。越是现她跟原主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他心里头就越高兴。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比原主更了解她,更配她。
白佩佩望着他眼底透出来的喜意,还以
为他是在为自己有了破局之法而高兴,有些无语。
他对自己的信心是不是太大了点?
她都没有那么自信。
“没有,我还没想好。只是当时都到那一步了,我也没办法,只能先立了再说。立了再想解决的办法,走一步看一走,船到桥头自然直。”
夏厚德没说自己信不信,只是笑着说道:“那你觉得,如果对方想要搞破坏,会从哪几个方面下手?”
白佩佩瞪了他一眼,她都说她没想好了,他还问。
“我觉得,”夏厚德推测着,“如果周夫人真想试探你的医术,肯定会先看你能不能治好幸父的腿,确定了以后再动手。”
“我都说了,我没想好。”
“嗯,你说了。”夏厚德不太在意地应着,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她这个时候动手呢,如果只是不让你治好,那也太轻了,肯定会要幸父的命。只有这样,才能将矛盾激化。你没治好幸父的腿,还把人给治死了,幸家肯定会找你的麻烦。若幸母真的在意幸父,以她的性格,怕是会找你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