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的手不是干这个的,我自己洗。”说这句话的时候,夏厚德有一种熟悉感,就好像他曾经对谁也说过这样的话。
但仔细去想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你人还怪好的。现在像你这样,会自己洗衣服的男人怕是没几个。”除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儿,白佩佩想不出这个时代,还有哪个男人会洗衣服。
因为在他们眼里,这种活是女人干的。
“所以啊,嫁给我这样的好男人,你要珍惜。”
我这是被调戏了吗?白佩佩望着夏厚德嘴角的笑意,有种不真实感。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个样子映入夏厚德眼里,觉得她傻呼呼的,特别可爱。
看来,她对自己也不是没半点反应,不是吗?
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顶,就去拿干净衣服换了。
夏厚德的衣服不多,外面干活的两身,日常穿的两身,出门一身。出门那身是最好的,也是夏厚德走亲戚串门或到镇上时才会穿的。
家里赚了钱,即使夏厚德有意给自己换两身新衣服,也压了下去,想等白佩佩主动提起。
而白佩佩呢,因为捡了自己的衣服给夏大丫,五身也就三身了,想过买衣服的事,但当她从刘大娘嘴里试探到大家都是买布自己做衣服,立马歇了心思。
不好意思,她是现代来的,不会做衣服。
啊啊啊啊……
怎么办?
我就三身衣服,一身还破成了那个样子,要是哪天下雨没干,就没衣服换了。
当夏厚
德揉搓了衣服回来,便现白佩佩将被子放在了床中间,摆了一条楚河界。
白佩佩坐在床里面,一副恃宠而娇样:“我可没说我气消了,你睡外面,我睡里面,不准越界。谁越界了,谁是小狗。”
夏厚德:“……”
“怎么?你不乐意?不乐意你回你儿子房间去,不准睡这。我警告你啊,我已经很生气了,你要是敢再惹我生气,我就用药药倒你。”白佩佩正大光明地挥了挥手里的蒙汗药。
这药,她也给夏厚德配过,让他戴着防身,所以她知道他认识。
只是现在她有些后悔,早知道他是个不老实的,她当时就不该那么早把东西交给他。
这下好了,他有了防备,真要对她做什么,她一个弱女子还真不好应对。
不过呢……
从另一个方面讲,她好像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再试探一下他的品性,确定上他到底老不老实。
若不然,她就给他下药,让他不。举。
夏厚德只觉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