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你选择了我,那你以前的事我可以一笔勾销,不跟你计较,但从今往后,我让你往东,你就得往东,我让你往西,你就得往西。即使是你娘出面,你也得听我的。怎么样,做得到吗?”
大恶版白佩佩新鲜出炉,就跟头顶上长了一对恶魔牛角似的,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映在大儿媳妇何莲的眼里非常可怕。
大儿媳妇何莲继续哭着:“我……做得到。”
“做得到就好,你记住了,你要是做不到,就滚回何家,我要不起你这样的儿媳妇。”
大儿媳妇何莲“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
隔壁,刘大婶听着这阵哭声,脑袋都炸了。
这是怎么搞了?
夏老二家的,不是才好几天吗,怎么又有事了?
想着两家的关系,刘大婶坐不住了,放下木薯,让儿媳妇崔妹继续,自己去了隔壁。
崔妹看在木薯的份上,一句话都没说。
到了夏家,夏家的大儿媳妇何莲还跪在地上哭着,老大夏明楠在旁边劝,已经不见了白佩佩的身影。
“你们这是咋了?你们娘呢?”
老大夏明楠:“在后院。”
“你也是,你还不赶紧扶你媳妇起来,都哭成这个样子了,再跪下去腿就废了。听我的,把人扶起来,洗把脸,回去吧。”
刘大婶到后院找到了白佩佩。
白佩佩一看到她,还以为刘大婶是催自己上山来了,忙说道:“我把这背到了就跟你走。”
“走啥呀,你家老大和大儿媳妇不是回来了吗?让他俩忙活,你在家休息休息。累了几天了,哪能让年轻人在家休息?”说着又上前凑近了些,避讳着夏家的其他人说道,“你不是改了吗?咋没事又收拾你大儿媳妇了?她也怪可怜的,在娘家不受重视,嫁到你们家还要被你欺负……”
“什么啊,你刚没看到我家老大的样子?又瘦又黑,就陪她回一趟娘家,夏明楠就被折腾成了这个样子,我能不气吗?他俩都被我给骂了一顿,下次再替那边白干活,连顿饱饭都不给,我把他俩的狗腿打断。”
“咋回事?我咋听着有点懵?”刘大婶还道是白佩佩老毛病又犯了,一听这话,咋觉得哪里不太对呢?
白佩佩也没替何家瞒着,将那边干的事情全说了。
刘大婶目瞪口呆:“不是吧,何家干得出这种事?!”
“要不然你以为我那么烦我大儿媳妇?不就是因为她不争气,还害了夏明楠嘛。”
幸好这不是自家的,要是自家的,刘大婶也不敢保证自己会被气成什么样子。
女婿帮丈母娘干活是应该的,但哪家女婿帮丈母娘连顿饱饭都没有,还被欺负成这个样子?
这是人干的事吗?
是个人都得气死。
刘大婶说道:“不好意思啊,是我搞错了,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恶婆婆,没事欺负儿媳妇,原来这里面还有这种事……你家也是够倒霉的,大丫所嫁非人,差点被弄死,儿子娶的也是,岳家一屋子的极品,你这日子可咋过啊?”
好像替原主以前的霸道不讲理找到了源头,就这些事情,原主能不闹心吗?
一闹心就闹,这不正常嘛。
白佩佩说道:“是啊,我都快愁死了……要不是大丫这次的事情,我还醒悟不过来,以为他们闹,我跟着闹,就能闹出一个名堂。闹出个屁的名堂啊,我是傻了再跟他们玩,不仅降低了我的档次,还浪费我时间。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多挖几背木薯。”
“看来你确实是改了!”刘大婶就跟看稀奇似的,上下打量着白佩佩,说道,“若是以前的你,碰到这种事情,肯定直接扯着你大儿媳妇上何家要一个说法去了。别人又搞不清楚前因后果,只看到你骂你儿媳妇,让何家给钱,怕是又要误会你了。”
原主还真能干出这种事?!白佩佩对原主的极品有了一个更清醒的认识——或许乔家、何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原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也不会凑到一块儿去了。
若是她一直没有原主的记忆,搞不清楚原主的行事,可以参考乔家、何家,就知道自己该照着哪个模板行事了。
“不过,”刘大婶说道,“何家的事就这么算了?这次你就这么放过何家?你不怕何家下次再得寸进尺?”
“那……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找过去啊。”刘大婶帮忙出谋划策起来,如此这般。
白佩佩假作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啊,还好嫂子告诉我,要不然我又得白白做一回恶人,背了恶名声。”
刘大婶得意:“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以后你有什么拿不准的,尽管问我。我虚长你几岁,说不定会比你多一些经验。”
白佩佩确实没想过为这事去找何家,但听刘大婶这么一说,她确实觉得原主的性格在那儿摆
在,该唱的戏她还是得唱。
更何况,这次有刘大婶帮忙背书,她又不是去做恶人的,而是去“澄清”,让世人知道——以前那些,都是大家冤枉她了。
这样一来,原主的身上生某些改变,别人见也不会觉得突兀。
和家里的孩子交代了一声,白佩佩就做生气状,揪着老大夏明楠,拿了扁担冲出了家门。
这么一番动作,惊得村里人不少人关注,看热闹的看热闹,八卦的八卦,围了不少人。
跟白佩佩有仇的何六婶见了,却是大喜:哟,夏家出事了?!
那个杀千刀的,终于招报应了!
刘大婶见人来得差不多了,做戏地上前拦人,问白佩佩怎么了,怎么好好地要教训儿子。
白佩佩哭天喊娘,说她这也是被逼得无法了,老何家太欺负人了。她好好的儿子,不说白白净净的,也高大俊朗,可跟儿媳妇回娘家一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