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圣女平日里不洗澡的，今天突然说要洗澡，所以她察觉得不对劲？
林凡心中一跳。
到此刻，他依旧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毕竟没接触外人，陈橙等护法弟子，又是一口一个圣女，总不能问他们：我叫啥名字吧？
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名字不名字的问题，而是……不会露馅了吧？
正准备脱衣进浴桶的林凡保持着面色不变，冷冷道：“说。”
这是他这两三天里现的‘规律’。
自己越冷，似乎这些个护法弟子也就越自然，自己若是和颜悦色了，她们反倒是有些不适应。
这足以证明，以往的‘圣女’，也是这般冷。
所以林凡便一直以这种冰山冷美人的姿态面对她们了，只不过……咳咳咳，一个男人的灵魂，冰山冷美人……唉~！
“啊？圣女，我没……没想说什么。”
陈橙浑身一抖……
没想说什么？我信你个鬼。
林凡面色更冷，如寒冰一般：“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圣女恕罪。”
陈橙面色白：“是……是外面有一些关于您的谣言。”
“直说便是。”
陈橙心中只想给自己两巴掌……
让你嘴贱，这下好了，虽然外面传的都不是真的，但空穴不来风……万一圣女听后认为是自己传出去的怎么办？
她都快哭了。
但到了这时候，不说也不行，在她看来，自己要是不说，难道圣女还不能自己出去听或者问其他人？
是以，只能一五一十的道来。
“很多杂役弟子和外门弟子，甚至内门弟子都在谣传，说圣女您破关失败，走火入魔，功力全失……出关后大雷霆。”
“甚至还，还……”
“还什么？”
“还全身被寒冰覆盖，生死一线，随时有可能……”
“圣女恕罪。”
陈橙直接跪了下去：“这，绝对不是我等护法弟子传出去的。”
林凡：“……”
什么鬼！
我怎么就生死一线了？
他目光幽幽。
谁在造谣？是护法弟子的可能性不大，这几天他也算是弄清楚了，陈橙等女，合共一十二人，都是自己的护法弟子，简单来说就是圣女标配的随从……
这些人忠心耿耿，且跟自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不会做这档子事儿。
那么，传出这个谣言的，可能就是之前那修门的杂役弟子了？
头疼！
原本他还可以有更多时间，慢慢了解紫府圣地，但现在这种谣言四起，仅仅是在弟子中还好，若是传到了圣女师父什么的耳朵里，且信以为真，跑来探查的话……
自己露馅的可能性大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