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童大夫请施救!”
“嗯,帮我按住它!”
……
济仁堂外没什么客人,正有些心不在焉的两个学徒猛然听到内堂“呜呜呜……嗷……”得剧烈狐叫声,吓得身子都抖了一下。
那声音有时如啼哭,有时如不知名兽吼,听着格外瘆人。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童大夫和计缘一起从内堂出来了,计缘怀中的狐狸则缠满了白布,上头还隐隐渗着血。
童大夫亲自到药柜前动手抓药,不消片刻就将药抓齐递给计缘。
“用我刚才说的方法熬煮,不过药汤味苦,怎么让它喝下去童某可管不了!”
“劳烦童大夫了!在下计缘感激不尽!不知诊费药费几许?”
童先回到柜台,稍有疲惫的摇摇手。
“诊费免了,药费三十文,给我徒儿吧!”
计缘抱着赤狐不方便拱手,只是对着童先点了头,然后取出从钱袋取出铜钱。
“小师傅收好。”
“童大夫,计某告辞!”
说完这句,计缘用右手宽袖罩住怀里的赤狐,跨步走出了济仁堂,又几下闪入小巷朝着居安小赶回。
济仁堂内,童先直到这时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好多汗水渗出脸颊。
“师傅您怎么了?”“对啊师傅,刚刚里头那声音是狐狸的吗,好怕人啊!”
童先缓缓气,坐在柜台后的椅子上。
“你们以为我不怕吗?那哪是普通狐狸啊,简直是成了精了!!嘶……呼……”
……
回去的路上计缘尽量挑选没什么人的地方走,展开轻功身法,度飞快之余也减少颠簸。
灵气则始终以少量但持续的状态输入赤狐体内。
刚才那童大夫对于狐狸生命顽强的疑惑,狐狸本身的身体素质好是一个,灵气输入也占一半。
还没到家,枣树花的香味已经远远飘散开来,计缘怀中的赤狐也嗅着香味睁开眼睛,感觉到很安心。
推开院门进入小,一拂袖,计缘就将本就没什么灰尘的石桌抖了一遍,随后从房内取出一床被单,折叠后铺在石桌上。
计缘轻轻将赤狐放置其上,语气平和地说道:
“比起室内,或许你会更喜欢这里,也更合适这里!”
说完这句话,在赤狐还有些许疑惑的时候,计缘隐藏在宽袖中的右手已经捏起执子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