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刻意挺了挺胸。
萧砚宁眼神微顿,冷漠道:“殿下没有半分女儿家的娇软和身姿妖娆,也就脸还能看,若要臣说实话,不过尔尔。”
谢徽禛脸上笑容滞了一瞬,他向来对自己这张脸信心十足,要不也没底气扮作公主这么些年不被人觉。
但是现在萧砚宁说,不过尔尔。
谢徽禛:“驸马说真的?”
萧砚宁:“自然是真的,臣何必说谎。”
谢徽禛手指点上他肩膀,心有不服:“驸马原来也这般肤浅,和其他男人一样看女人吗?”
萧砚宁问他:“若不这般,殿下是有何作为女儿家的内涵能给臣看?”
谢徽禛噎住了,……他竟无法反驳。
萧砚宁起身要走,又被谢徽禛攥坐下去。
谢徽禛伸手一推,萧砚宁猝不及防倒回榻中,他一个翻身,骑坐到萧砚宁身上,手指勾上了他衣襟,再弯下腰,贴近萧砚宁,带笑的蛊惑声音落近:“驸马,要不,今夜让我尽了为人妻的本分吧。”
萧砚宁侧过头:“不必了。”
“别啊,”谢徽禛耐着性子哄他,“你不需要做什么,我伺候你便好。”
“臣无福消受,”萧砚宁仍是这句,“也没兴,请殿下高抬贵手。”
谢徽禛又笑了声:“驸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会没有兴,何必这般口是心非。”
“对殿下无兴。”萧砚宁没好气道。
谢徽禛的手搭上他腰侧,一下一下撩弄,咬重声音:“没兴?驸马对我没兴对谁有兴?”
萧砚宁不答,沉默片刻,问他:“敢问殿下如今是公主还是太子?”
“本宫这般模样,自然是公主。”谢徽禛说得理所当然,丝毫不脸红。
萧砚宁平静道:“那便请公主殿下别将心思浪费在臣身上,臣本已打算挑个合适时机与殿下提和离之事,不想误了公主殿下的青春年华。”
“是太子殿下要求的。”
谢徽禛:“……”
自作自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说的大约便是他了。
“但是现在、此刻,本宫与你还是夫妻。”谢徽禛咬牙提醒身下人。
萧砚宁终于将目光转向他,眼底无波。
谢徽禛看着他:“驸马不想认?”
萧砚宁:“好玩吗?”
谢徽禛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萧砚宁皱眉,谢徽禛见他不给反应,又亲了一下,再是连着好几下,萧砚宁忍无可忍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