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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他们说不得谎,一看那边坐着的老妇人穿着富贵,想必是哪个大家族来的。
“未。。。。。。未曾。”
关键的问到了,付氏便闭口不言了,净夏接着开口,却不是同汪楠刘芸说话的。
她对在两人身后站着的汪栀道:“劳烦汪栀小姐抬起头来让奴婢瞧瞧。”
汪栀顺从抬头了,相貌倒是不错,净夏满意点了点头。
“太后娘娘让奴婢来问问,可愿送汪栀小姐入宫?”
此话一出,汪顺刘芸两人瞬间跟被火烧了般,只觉得身下的椅子换成了火盆,恨不得立马起身走人。
净夏自然瞧出来了,宽慰道:“若不愿也无事,娘娘心善,不会怪罪的。”
闻言,夫妻俩松了口气,正要回绝,身后的女儿抢先开口,“我愿意入宫。”
“栀儿!”刘芸怒斥,出了声又觉得后悔,扭头同净夏致歉,“栀儿年岁尚小,说话不作数的。”
汪栀却不如她愿,“娘,女儿没在说玩笑话。”
前年宫宴,汪栀有幸被嫡系选中,带着一块入宫。
皇上入殿时,她坠在人群最后,趁无人注意,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那位名义上的表哥。
只那一眼,就让她失了魂。
原以为皇上将至而立之年,又每日为国事操劳,不说沧桑,至少不是能叫人张口便是称赞相貌的人,不曾想,其相貌同治理国家的能力相比,不分上下。
那是汪栀在闺中见过的,最难以忘怀的男子。
如今有这机会能入宫与日日夜夜思念之人相伴左右,汪栀怎么可能会放过。
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嫡系的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旁人的家事他们懒得参与,汪栀入不入宫,与他们无甚关系。
汪楠看眼下情景,思索良久,正要叹气,余光瞥见坐的直的净夏,给咽了回去,他道:“既然栀儿愿意,那便让她入宫吧。”
刘芸闻声死死抓住汪楠的胳膊,又是气愤又是伤悲,她只有栀儿一个女儿,入宫前程凶险万分,叫她如何能放心的下。
汪楠冲她微微摇头,手上使劲,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
“嬷嬷尽管回去同太后娘娘说,只是栀儿性子冲动,到了宫里,还望太后娘娘多加照顾。”
“这是自然,倒是娘娘亲自下懿旨,来请栀儿小姐入宫。”
净夏得了准话,心里惦记着太后,急切想要回宫,起身同承恩公等告辞,踏上马车就走,嫡系见状,也跟离开了,只留下汪楠一家拧着气,回到自个儿屋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不等刘芸声,汪楠率先呵斥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