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回的,让屋子里几人乐成了一团。
笑过后,林忆柳将话拉回,“不过宁妹妹胆子未免有些太大了,也该再晚些去,不然容落人口舌,要是被有心之人拿捏住,那事情可就大了。”
宁玉珍笑了笑,很是感激林忆柳为她着想。
“林姐姐想的周全,不过此事也并不完全是我在推脱,着实是昨夜太冷,去养心殿的路上让寒风吹得有些不适。”
忽的想起一件事,宁玉珍又道:“而且,我猜皇上今晚也不会召幸我。”
另外两人好奇凑了过来,追问:“何出此言?”
“莲香结识的人多,凑巧听见的,外头水灾泛滥,皇上派了人去赈灾,其中便有季答应的父亲。”
“季答应。。。。。。是哪位啊?我怎的毫无印象?”
别说夏芳舒了,便是林忆柳也只在进宫前听教授礼仪的嬷嬷提起入宫的人时,知道的季答应。
可直到现在,她还不能把人和名字对上号。
宁玉珍喝了口茶水,道:“怨不得你们没印象,我也只见过她一面,还是给皇后娘娘请安那日见着的,估摸着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出的主。”
“个子不高,性子有些怯懦,样貌还是端正的,那时我同她对视,还不等我打招呼,她立马跟受惊的小鹿似的把头垂下了。”
说到这夏芳舒可算是有点模糊的印象了,眯着眼睛咬了两块如意糕,突然拍手。
“我想起来了!我在御花园碰见过季答应,她在池边喂鲤鱼呢,不过穿的有些朴素,我还以为是哪个貌美的宫女想要攀龙附凤,刚上前就把她吓跑了。”
林忆柳戳了戳她的脑袋,“瞧你这双眼,使不上拿去给旁人算了,竟将人季答应当成小宫女,真是不识货,待会回去可得准备点什么送去给季答应赔罪。”
夏芳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哪能想到,大小是个主子,却混成这般模样,连忙应下。
“咦,说到这,季答应是不是还未承过宠?”
夏芳舒一句话引得众人重想了一遍,这么一想,还真是!
“原来宁妹妹并不是最后侍寝的人啊。”夏芳舒托着腮,琢磨琢磨后得出结论,“不过季答应到现在还未承宠也是有道理的,别提皇上了,便是我们几个同入宫的,都鲜少见过她。”
宁玉珍对谈论旁人的事情不太热枕,只是刚好提到了,便说了。
“过了今夜她也算在众人面前露脸了,不说了,倒显得我们长舌了。”
“对对对,不说了。”夏芳舒将剩下几块如意糕快吃完,起身告别,“那我们先走了,宁妹妹好生休息,我得回去给季答应挑选赔礼去。”
宁玉珍点了点头,示意莲香送她们出去。
转头又将倚翠支了出去,屋内独留绮兰一人。
在家时,身边只有绮兰一人伺候,入宫后已经许久没和绮兰谈过心了,她的变化,宁玉珍记在心里。
她拉着绮兰在圆凳上坐下,开门见山道:“绮兰,你随我入宫后越沉默寡言了,老实同我说,是不是不喜欢在宫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