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乔桥诧异到接近崩溃,但却艰难地只能出一个音节。她没记错的话,这个男人是她爸的保镖,*但是她很少见,就连名字都不记得。
那坐着的这个男人?
乔桥猛地转头去看,坐着的男人微微抬着头看她,虽然看不清脸,也能感受到这个人极为淡定。
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摘他的口罩,这回,再没有人阻拦她。
不用完全摘掉口罩,只是扯下一半,乔桥就忍不住哭了。
这不是她亲爱的父亲,又是谁?
所以,她是被自己的亲爸绑到这里关了一天?
乔宗楠也不掩饰了,直接取下宽大的连体帽,摘掉眼镜,抬手示意旁边站着的人:“给小姐水。”
有人拿着水给乔桥,乔桥仰头喝下一整瓶。
有了水的滋润,嗓子不再是干涩到说不出话,乔桥立即爆米花一样噼里啪啦往外蹦着字:“爸!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捆我?为什么要欺负他!你这是违法的!你快放开他!”
乔宗楠只给了个眼神,他的保镖就明白了,立即让人把路亦行架着从铁板上脱下来。
何明环赶紧上前去接住他,要去查看他的脚。
路亦行安慰到:“没事,小伤,不疼。”
随后看向坐着的乔宗楠和站他旁边的乔桥。
乔宗楠只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乔桥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你不相信别人是真的要害你,更不相信你爸是真的爱你。”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单蠢的女儿。”
说着抬抬手,示意外边的人:“带进来。”
话音刚落,外面的人接连从其他房间把人拖进来,泼上一盆水,让他们醒了过来。
乔桥看着这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他们都被五花大绑着?
“爸你……”
你该不会是混□□的吧?
乔宗楠嫌弃地瞥了一眼她,才问:“还有的呢?”
立刻,手下又拖着几个人进来。
乔桥一见到人群中那个被捆起来的女人,立即尖叫起来:“刘慧?为什么她也在这里?”
她低头去看乔宗楠,该不会他爸为了帮她出气,把人捆起来了?
“问得好,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乔宗楠讥讽地笑了下,“小灯,你来说。”
“是。”那个保镖应到。
“前几天,先生说要去报社拜访苏主编,顺便问问小姐的情况。却不小心遇到了这位刘慧小姐,她正好办完离职手续出来,跟人打着电话。”
“不巧,正好提到了小姐您的名字,因此先生*就留意了一下,现这位刘慧小姐将您的住址出卖给了养猪场老板的手下,他们要将您绑了羞辱折磨泄恨。”
“先生正要叫我们抓了刘慧仔细盘问,却不料,另一方突然冲出来人,将她先绑了。后来先生让我们的人跟着,才现了这个地方。”
“这里是养猪场老板在乡下的房子,而刘慧是他们同村的人,他们早年间有过婚约,后来刘慧嫌弃老板是个养猪的,长得还丑,不愿嫁,退了这门亲。”
“后来可能因为跟小姐的那场争执,她又想靠着这件事重挽回养猪场老板,顺便报复小姐您,所以又跟他们混在了一起。”
“但是养猪场老板心眼儿很小,怨恨刘慧早年看不起她,所以将他们一家人全都绑起来了。至于小姐您,据说……他找了人要来羞辱你。”说到这里,小灯有点难以启齿,直接跳跃着说,“就是楼梯上吊着的那个人。”
“先生让我们将计就计,所以我们提前把他们全绑了,关在他们自己的地方。”
“还有,先生也知道你打了官司,知道你去了西和,我们的人也跟着去了,知道小姐您已经恢复了记忆,昨天回了鹤呈,今天会回您的住所,所以,我们的人一直等在那里。”
“我们知道路亦行今天会回来,所以之前养猪场老板的手下制造的现场也没破坏,为的就是引路亦行过来找您。”
“之所以不给小姐喝水,就是为了效果更逼真一点,这是先生吩咐的。”小灯说着偷偷看了眼乔宗楠,才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先生说,如果路亦行蠢到连这里都找不到,或者没胆子找过来,那么,先生就不只是让他踩着铁钉走路这么简单,而是……”
“而是什么?”乔桥急忙追问。
“而是,让我们开着车,直接撞上去,让他也感受一下被车撞的痛苦。先生还说,让我们控制度,别给人撞死了,要让人醒着痛。”
“先生还说,这是路亦行应得的后果,他那么蠢,伤害了您,根本就配不上您,还说,五年前放过他,是为了给小姐您积德,好让您早点醒过来。”
“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五年后还来招惹小姐您,还妄想跟您破镜重圆,所以,要让他吃点苦头。”
“不关他的事!”乔桥立即为路亦行辩解。
“我们的人已经了解过了,先生也知道小姐出车祸主要是因为您那白眼狼室友,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您室友的父母都回家教育她去了,不用再辛苦工作,以免教育出这样没良心的女儿。”
乔桥直接愣住,她没想到,最后的结果还是这样。
“先生说了,这样仁慈,完全是看在小姐您的面子上。小姐善良单纯,真诚对人,虽然您的白眼狼室友那样对您,但是她如果有什么意外,小姐您也会因为旧情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