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一觉睡醒想喝水,又没有看见水杯,过来求助了。
旖旎消散。
贺忱脸色不太好地直起身,御枝红着耳朵整理睡衣,下床出门。
过了会儿,御枝重走进卧室,刚把门关上,头顶灯光跟着暗下。
腰被人固住,又推按在墙上,在门边等待许久的人捉到她两只手腕,慢条斯理地高举到头顶,单手压住。
另一只手抬起她下巴,炙热滚烫的吻裹挟着情潮落下来。
睡衣扣子被犬齿尖咬开两颗,锁骨上传来轻微痛感。
御枝手指插进男人松软的间,阖落的睫毛簌簌抖动。
咚咚。
门又被敲响。
磨人精拖长音喊:“麻麻——”
贺忱:“……”
跟前这人咯嘣磨了下后槽牙,御枝赶紧提醒:“他是你儿子,亲的。”
“不是亲的早就叠巴叠巴装进麻袋扔湖里了。”贺忱愤愤地在她颈侧咬了口,力度很轻,松开她。
御枝迅扣上睡衣扣,理了理头,将门打开:“怎么啦?”
“我睡不着。”昭昭穿着毛绒绒的小鳄鱼睡衣,抱着小鳄鱼抱枕,仰着脑袋对御枝撒娇,“麻麻,我今天晚上乖乖的,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御枝瞄了眼旁边低气压的某人,憋笑点头:“好啊。”
话音刚落。
贺忱伸手将她推到一旁,拎猫崽似的拎起贺景昭小朋友就往外走。
被拎的猫崽徒劳地扑腾两下。
“爸爸你干嘛呀?”
“别霍霍你妈了。”他亲爹冷笑,“我带你去接着霍霍郜黎闺女。”
御枝:?!
都半夜了你冷静一点啊喂!
=
御枝原以为出了抢蛋挞事件后,昭昭小朋友会乖一点。
谁知没过一个星期,又接到老师的电话,说昭昭又闯祸了,和郜黎闺女一起把另一个小男生揍得哭唧唧。
御枝有些头疼,以前从不觉得昭昭调皮,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挂了电话就赶到幼儿园。
蓬姚正低头训着郜安安,昭昭揪着幼儿园老师的衣服,跟站在妈妈身后的小男孩像两只小斗鸡似的互瞪。
小男孩头乱七八糟,脸上也脏兮兮的,显然是被按在地上摩擦过。
但好在没有受伤。
“麻麻!”昭昭一看见御枝,就松开老师朝她扑过去。
御枝接住他,小男孩的妈妈也看过来,不满地问:“你是他妈妈?怎么教的小孩,看把我家孩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