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两天,才凑齐四方神旗,广成子战意十足,便让姜子牙出战。
姜子牙惊愕道:“师兄,对付殷郊,你一个人出马即可,需要派大军作甚。”
虽然有广成子说情,自己免受处罚,可毕竟吃了败仗,折损这么多兵马,将士们需要休养,自己也要调整心情,对出兵一事,姜子牙是一百个不赞成。
广成子却道:“殷郊当初立誓,若违背誓言,当受梨锄之死。你不出兵,何人配合贫道完成这事。”
姜子牙道:“师兄,殷郊一定要这般死法么。”
一个活人被活活锄死,这绝对算得上酷刑,广成子做的够绝的。
广成子却道:“这是天道对他叛周投商的惩罚,必须要这么干。”
若是别的死法,显示不出天道的重要性,阐教所行,代表天数,代表正义,即便门下弟子的生死,也要符合天数,如此才能让人信服。
“广成子说的不错。”
便在这时,殿外走进来两人,姜子牙见了连忙上前行礼。
这二人分别是燃灯、文殊广法天尊。
广成子打了稽,道:“为对付逆徒殷郊,麻烦老师和文殊师弟下山,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燃灯道:“也为子牙早日完成东征之事,贫道和文殊不辞辛苦。”
对付一个殷郊,自然用不着这般兴师动众,可要实施梨锄之刑,还非得这么干,毕竟四面旗封锁四方,使殷郊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再送他上路。
众人齐声道:“老师所言极是。
燃灯把战术安排了一下,让众人先下去休息,明日一早,动身前往商营。
等他们退下后,燃灯让姜子牙去把李靖找来。
“弟子见过师父。”
李靖见到燃灯道人,又惊又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燃灯看他形象邋遢,有些不悦,沉声问道:“李靖,贫道让你下山助姜子牙建功,你如何把贫道的法宝黄金玲珑宝塔给毁了?”
当初炼制这件法宝花了不少功夫,一朝被毁,燃灯一阵肉疼。
李靖忙道:“弟子无能,以致法宝毁于殷郊的番天印下,甘愿受罚。”
三个儿子都死了,法宝被毁,李靖这几天都活在悔恨中,每天以酒买醉,整個人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只有睡着时,他才不会那么难受。
燃灯叹道:“法宝都毁了,贫道怪你何用。李靖啊,你要振作起来,子牙还需要你相助。”
李靖突然磕了几个响头,道:“师父,弟子想离开西岐,回翠屏山相伴十娘,共度残生,还请您老人家答应。”
这话一出,燃灯和姜子牙脸色大变,燃灯喝道:“李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李靖眼神无比坚决,一改往日的懦弱,道:“师父,弟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十娘她还在翠屏山翘以盼,盼望一家人团聚,可我无用,没能照顾好儿子,已经是一个失职的父亲,唯生心愿,便是照顾好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