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广成子单枪匹马前往商营。
到了营外,广成子用慧眼打量,见商营有几股妖气,汇聚上空,心中暗暗冷笑,封神战场乃是阐截两教之争,区区几只妖,竟不自量力敢来西岐兴风作浪,待收了殷郊这个畜生,再顺手灭了你们。
辕门守将见广成子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知道对方是炼气士,于是上前询问。
广成子道:“你去报于殷郊,让他出来见我。”
“不知道长和太子千岁是何关系?”
“贫道是他师父。”
辕门守将听了一惊,转身往大营走去。
少时,殷郊骑着马出营,欠身道:“老师,弟子甲胄在身,不能叩见,还请见谅。”
面对广成子,殷郊有些心虚,这位师父不曾有对不起自己的地方,反而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却辜负他的信任,背周投商。
广成子冷笑道:“殷郊,难为你了,为了摆脱跪拜之礼,想到骑马来见!”
殷郊脸色一红,大义凛然道:“老师,弟子知您的来意,只是弟子如今归商,一心保商,绝无可能再投西岐,反我成汤的基业。”
这话表明了他的态度!
广成子喝道:“你可记得当初在九仙山桃源洞下的毒誓?”
殷郊正色道:“弟子记得,为了保护成汤江山,为了不辜负我母的遗愿,弟子就是受了此厄,也无怨无悔。”
广成子见殷郊一副王八吃秤头,铁了心,顿时勃然大怒,厉声道:“殷郊,你铸下大错,却不知悔改,必有杀身之祸!为师识人不明,教出你这个门派败类,今日便清理门户!”
殷郊道:“老师,您对弟子有救命之恩,又是授艺之情,弟子不愿与您动手。”
广成子冷笑道:“你做出这等有辱师门的事,还有脸叫我一声师父!”
说罢,广成子仗剑,飞来直取,他动了怒,这一剑气势汹汹,剑气如虹,有开山断流之势,殷郊慌忙滚下马,躲过这一剑。
只见剑气从马上掠过,战马直接化为齑粉,余威所过之处,将十几丈远的箭塔给摧毁了。
“师父,这么多年的师徒之情,您竟对弟子下死手,很好!”
殷郊气得满面通红,用方天画戟还击,只不过他的本事是广成子教的,岂是广成子的对手,被广成子一个掌心雷击中,摔倒在地。
“殷郊,你不是为师的对手,赶紧束手就擒,以免受皮肉之苦。”
广成子用仙剑在虚空画了一个太极图案,那图案化为一道黄光,将殷郊整个人给罩住,殷郊欲要冲出太极图案,不过被光幕给弹了回来。
殷郊用掌心雷去轰击光幕,没有任何作用,光幕直接将掌心雷的力量给吸收了。
见殷郊还在挣扎,广成子冷笑,将剑往地上一指,落下一道光芒,是两名黄巾力士,他威风凛凛道:“将殷郊押去西岐相府,听候落。”
两名黄巾力士直接冲向太极图案,畅通无阻的穿过光幕,去抓殷郊肩膀,只不过殷郊刚才见法术对光幕无用,便暗暗祭起了番天印。
番天印落下,两名黄巾力士见势不妙,吓得赶紧化光消失,殷郊冷笑一声,一番天印,便将那宛如铜墙铁壁的光幕给打破了。
广成子脸色大变,喝道:“你这畜生,居然拿为师的法宝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