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婶子,等我回去问节目组要钱给您。”司南笑着鞠了个躬。
青褂婶子立马说:“我要你钱干嘛?这一山的桃都烂树上了也吃不完,不给你们也是浪费。”
“谢谢婶子!”司南又说。
莫听白在旁边听着,问青褂婶子:“您说的是《雪山飞狐》的孟飞?”
青褂婶子连点了好几下头:“你认识?”
“不认识。”莫听白冷漠着张脸,“不过我会试着联系一下帮您要个签名。”
“谢谢您的桃子。”莫听白别别扭扭说。
两人辞别两位婶子,没走两步莫听白就从司南手里抢走了篮子:“我拿着。”
“谢谢你啊莫听白。”司南说。
莫听白皱着眉:“我是怕你偷吃!”
司南说:“可是桃子没洗,怎么吃啊。”
莫听白顿了一下:“你怎么话这么多,快跟上。”
又走了几十米,他们到了离山脚不远处的溪边。
说是小溪,其实也算不上,应当只是人工开出来的沟渠,最宽的地方一两米,最窄的也就不到半米,轻轻松松就能跨过去。
小溪两旁长满了各种绿油油的草,隔几米还有几棵大树,拦腰半截长着青苔,不用风吹都能感觉到有水和草混合出来的香气。
艾斯早已拿着镰刀整装待,他学着电视里看到的样子把运动裤卷到了膝盖,准备冲向那片草地大展拳脚。
不过还没等着他施展,刚往草里走了两步就大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秦喧立刻跑过来。
艾斯拖着脚走出来,往下一看,裸。露的小腿肚上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已经渗出了一道血痕。
其他三人也围了过来,司南忙问:“被什么划了?”
艾斯摇头表示不知道,又说:“我没事,其实也不疼,我就是吓了一跳。”
导演组也怕出事,医护人员赶忙走了过来,艾斯阻止说:“哎就一点小伤,贴个创可贴就行了,我还得割猪草呢。”他可心心念念着这件事情。
这时始终没有说话的虎子忽然开口了:“是拉拉秧,没的事。”
他语既快又模糊,连方言天才秦喧都没反应过来,问了他一遍,虎子看众人的目光齐聚过来,脸“唰”地红了,结结巴巴小声说:“拉拉秧。”
“什么央?”
“他说,葎草。”莫听白在旁边开腔,“很常见的草,不会感染也没毒,稍微处理一下就行。”
听莫听白帮他解释,虎子感激地看着莫听白,想说声谢谢又觉得自己浓郁的土气方言讲起来怎么都不好意思,紧闭着嘴唇移开了目光。
艾斯那边快把伤口消了个毒贴上创可贴,就兴奋地往地里走,还没走两步,虎子就喊了声:“裤子不能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