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茵连忙点头:“对!就是这里,好疼呀!”
司一闻戏谑地看她:“你确定,这里是胃部,不是小腹。”
周茵自知被拆穿,但仍然要硬着头皮演下去。
她把司一闻的手往下挪了一点到自己的小腹上,撒着娇说:“那就这里疼这里疼,你快帮我揉揉。”
意识到自己有错误,但不想主动承认,她便用这种撒娇的方式博取关注。
司一闻并不反感,反而很乐意和周茵贴在一起。
半个月没见面,他也想她,很想。
司一闻是个男人,身上的气息似乎总比周茵身上要热一些。冬天的时候周茵手脚容易冰冷,但他一直是热乎乎的。
周茵这会儿虽然没有痛经,但感觉司一闻温热的大掌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也很舒服。
司一闻侧身躺上床,一只手臂拢着周茵,让她脑袋枕着自己,一只手则缓缓在她小腹上抚摸。他不知道痛经的感受,但据说女人痛经时和生孩子的疼痛差不多,是男人无法理解的。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哄人的语气问:“这不是这几天总光着肚子,着凉了?”
周茵都要笑死:“什么叫光着肚子啊?那叫露脐装。”
司一闻:“……”
该说不说,周茵对于自己的身材倒是挺满意。她自诩前凸后翘,但不会过于夸张,基本上没有什么衣服是她不能穿的,只有她不喜欢。尤其换了色之后,她还想尝试很多大胆一点风格的装束。趁着年轻,就应该多多展现自己。
不料,司一闻却说:“以后不准穿露脐装。”
周茵轻哼:“我才不要听你的,我想穿就穿,你没有资格限制我的穿衣自由。”
“可我是你丈夫。”
“丈夫怎么了?”
司一闻忽然抵近,周茵被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孔杀的一个错不及防,怔怔地望着他,心跳忽然扑通扑通狂跳。
“我会吃醋。”他说着,不规矩的手指往上方移动,在她的肚脐旁边打着转转。
“吃什么醋啊?”周茵气息更不稳了一些,本来她就想要他,这会儿被撩得更加心潮澎湃。
司一闻贴在她耳旁道:“不想让别人的男人看你,一眼都不行。”
周茵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身上的细胞从耳朵到心脏,都不受克制地在颤动。
但她还尚存一些理智,面上装作不屑一顾,质问:“说得好像很在意似的。那你为什么都不联系我?你这是做丈夫应该有的表现吗?”
司一闻拢了一下手臂,让周茵和他面对面,他认真而庄重的眼神看着她:“是你让我没事的话别打电话给你。”
他把那一次她所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再重复一遍说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