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睿站在旁边认认真真端详着他，现他身上衬衫有些皱乱，不复往常的平整，帮忙从旁边的柜子取了条干毛巾递给他，“生什么事了？”
季楚寒拿着毛巾印了印脸上的水珠，没急着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你跟高智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就提醒了一句你和陈果小师妹……”
周明睿倏然想起那通被掐断的通话，“该不会我打给你的时候，陈果小师妹就在旁边，然后她听到了吧？”
“然后她一生气，就把你那里踹了？！”周明睿做着合理推测，眼神往下移，落在他两腿之间，同时默默夹了下自己的腿，替他感觉到蛋。疼，“那小师妹现在变得有点过分生猛了。”
季楚寒：“……”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周明睿小心翼翼地关心，“伤到了影响以后……”
“……”
季楚寒薄唇一抿，将左脚的拖鞋踢掉，露出脚背上的淤青，“是脚！”
“哦，那还好。”周明睿好笑地摸摸后脑勺，“小师妹还算有分寸，没亲手断送自己的幸福。”
季楚寒：“……”
他转身几步走进浴室，背对周明睿，抬手准备解衬衫，修长手指在领口停顿了一下。
他低下头，刚刚用清水冲刷过的黑亮眼睫轻眨。
这上边第二颗纽扣，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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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五点，“第七届国际智能研究暨机器人展览会”圆满落下帷幕。
六点，陈果和合众科技的员工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
而陈果为合众做的推广工作，也将告一段落。晚上七点会在附近的酒店有一场庆功宴，也算是对思瑞这边的答谢宴。
宋雨桐也来了，还带了两位共同参与过合众科技此次推广方案的思瑞的同事。
陈果和她们一起往外走，刚到停车库，听到有人叫她。
她转过身，看见周明睿朝她走来。
“陈小姐，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跟你这边沟通一下，你坐我的车过去，路上顺便聊聊。”
客户代表话了，陈果和宋雨桐对视一眼，应道：“好的。”
她暂时告别上司和公司同事，跟着周明睿走。
找到他的停车位，上了车，陈果系上安全带后，便问：“周总，您说的问题是？”
周明睿动着车子，说：“小师妹，我得先跟你道个歉。”
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