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该死的混蛋,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她,她在贾家的日子,已经够难受了,每天不是挨打,就是暗骂,比以前在娘家的日子,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为什么白夜和许大茂这两个混蛋,还要如此污蔑她,就不能让她稍微过几天舒服日子吗?’
“两个满嘴喷粪的小兔崽子,你们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的话,看老娘不撕烂他们的嘴巴。”贾东旭有秦淮茹泄怒火,她可没有,且以贾张氏的性子,也受不了这委屈。气冲冲的就往外面走去。
“两个嘴巴喷粪的小兔崽子,你们在胡说些什么?”
“贾张氏,怎么就你一人出来呢,你那废物儿子,怎么没有出来呢,不会是打算就在家里做缩头乌龟吧。”“天杀的小兔崽子,你才是缩头乌龟呢,你要是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
说是这样说,可贾张氏的脚步,却没有往前一步。因为贾张氏的心中十分清楚,白夜这个刺头小王八蛋,不会和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一样,惯着她,不敢对她动手,害怕被她讹上,要是她真的敢动手,白夜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以前她不是没有挨过白夜的打。
看着没有上前的贾张氏,白夜心中很是满意,拥有前身记忆的白夜,十分清楚,贾张氏没有上前的原因。
以前贾张氏就因为和白夜动手,被白夜暴打过,而且不是一两次,而是好多次,反正只要是贾张氏敢先动手,白夜就不会手下留情,几次之后,贾张氏才不敢和白夜动手,她被白夜给打怕了,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两人互殴,是她单方面的挨打,
除了第一次在白夜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之外,之后的几次,贾张氏都没有在白夜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记,反倒是她,每次和白夜打完之后,都要疼上几天,才能缓过劲来。
“这贾东旭要不是缩头乌龟,为什么这个时候,都不出来,不会是在里面阻止秦淮茹出来见她的姘头吧。也对,你的那个废物儿子,和一大爷比起来,除了年轻一点之外,其他方面,
都是一大爷占优,要是让她在你的那个废物儿子和一大爷之间,做一个选择的话,只要是聪明人,都会选择一大爷这个七级钳工,不仅工资高,还不会打老婆。你说,是不是呀许大茂?”
“当然,只要是脑子没问题的,在贾东旭和一大爷两人之间,都会选择一大爷这位七级工。”许大茂知道白夜这是想要将他拖下水,
不过,许大茂现在并不在乎,此时,许大茂心中狂喜,不愧是刚到四合院,就敢和傻柱干架的猛人,果然够猛,几句话,就让易中海的名声受损,和白夜合作,果然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两个天杀的小混蛋,你们不要胡说,那个贱货,才不是这样的人。”她每天都盯着秦淮茹,秦淮茹就算想要偷腥,也没有那个时间,更为重要的是,贾张氏觉得他们母子两人,对秦淮茹的教育挺到位的话,秦淮茹应该没有那胆子,敢做对不起他们贾家的事情。
“你看,贾张氏你自己都不是骂秦淮茹是贱货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这个当婆婆的真的不了解吗,四合院里,小媳妇怎么多,为什么我们其他人都不说,光说秦淮茹呢,这说明秦淮茹有问题呀?”身为后世之人,想要污蔑一个人,可要比贾张氏等人更为精通。
果然,白夜一说,贾张氏就开始怀疑,秦淮茹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儿子的事情,毕竟,从一开始,秦淮茹就没有给贾张氏,留下什么好的印象,以前,贾张氏就经常怀疑秦淮茹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儿子的事情,现在听白夜这么一说,
就更加怀疑秦淮茹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儿子的事情,被白夜知道,要不然,白夜为什么会如此讨厌秦淮茹呢?还有,贾张氏觉得白夜之前那句,他们为什么不说其他人,光说秦淮茹,这说明秦淮茹有问题,很有道理。
看着沉默不语的贾张氏,易中海岂会不知道贾张氏是怎么想的“白夜,许大茂你们两人,要是再敢胡说,败坏院里邻居的名声,我就去街道办举报你们,让你们尝尝游街的滋味。”
听到这话,许大茂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在易中海的嘴里听到这话,看来,白夜之前所言真的是将易中海给气坏了,随后,许大茂看向身边的白夜,想要知道接下来白夜会怎么做?
要是,只有他一个人的话,许大茂现在已经认怂,让易中海放过自己了,因为他担心,自己真的被抓进街道办去。所以,许大茂将希望寄托在白夜的身上,希望白夜能有办法应对。
“一大爷,有本事,你现在就去呀,去将街道办的人招来,正好等到街道办的人,来了之后,我们也向街道办好好反映下,我们四合院里的一些不良风气,
比如已婚妇女和单身青年每天在中院,勾勾搭搭的事情,还有家暴父女的事情呀,或是有人想要老牛吃嫩草的事情。”白夜微笑的看着易中海,想要知道易中海是否有那胆子,真的去到街道办反映。
易中海也就是说说而已,怎么会有那胆子,真的去街道办反映呢,四合院里有很多事情,都不能让街道办的人知道,要不然,他们三个大爷,当初也不会定下四合院里的事情,只能在四合院里解决,不能报公,就是担心公家的人,知道四合院里的事情后,他们三位大爷,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正在易中海下不来台时,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出现在不远处“都在围在这里干什么呢,都不饿吗,还不回家做饭?”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众人让开一条道路,让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过来。在易中海的操作下,聋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至少现在除了白夜之外,没有人敢在聋老太太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