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身打扮,江瑶算是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了。
难不成是觉得她怀孕了,想要趁虚而入?
看破不说破,江瑶倒想看看她能使出几分本事。
江瑶双手抱胸,直接站到一旁,示意丁芙妮自己去找。
丁芙妮扭捏地走进客厅,直奔下午坐的沙区域,弯着腰在地上找了一圈,又跪在沙上趴着,用手去沙缝隙里掏。
跪着的时候,身体撅起一个曲线,恰到好处暴露某些部位,惹人遐想。
江瑶转头去看陈宴北,却见陈宴北直接转过身,眼风都没往丁芙妮那边扫一眼。
“在哪儿呢?”丁芙妮还趴在沙上搔弄姿。
各个姿势来了一遍。
终于是在某个缝隙薅出了一个红色钱包。
“呼——,找到了,还好找到了,原来是掉在这里了。”
江瑶憋住笑,意味深长地道:“丁小姐这钱包掉得够隐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自己扔进去的。”
“呵呵”,丁芙妮尴尬地笑了声,拍了拍钱包上的灰,“江小姐真会开玩笑,那我就不打扰了。”
丁芙妮起身往外走,眼神还恋恋不舍地黏在陈宴北身上。
陈宴北始终背对着她。
听到关门声后,陈宴北直接抓起茶几上的电话,拨给物业:“叫两个人上来帮我把沙扔掉。”
他没办法忍受沙被别的女人坐过。
等他挂了电话,江瑶似笑非笑地道:“看来陈先生魅力太大,这么多年,人家还对你恋恋不忘,都找到家里来了。”
陈宴北捏了捏眉心,不胜其烦的样子:“以后她再敲门,你直接叫保镖把她丢出去。”
江瑶:“那可不行,回头整栋楼都以为我是妒妇,何况人家每次上门都有正当理由。”
陈宴北:“那就搬家。”
搬家也不是不行,江瑶:“等我生完孩子再说吧。”
两人说着话,很快物业派来的人上门了。
物业本来以为沙坏掉或是旧了,没想到沙看起来成色跟新的差不多,而且一看就不是便宜货,像是国外进口的。
“陈先生,这个旧沙您打算怎么处理?直接扔掉吗?”
陈宴北挥挥手:“你们看着办。”
“好的好的。”
物业欢天喜地抬着沙走了。
陈宴北立刻联系家居公司重新送了一套新的沙过来。
一周后。
丁芙妮再下楼找物业的时候,现他们办公室的沙似曾相识。
“这个沙是你们新买的?”丁芙妮询问。
物业笑嘻嘻地说,“我们哪里买得起这么贵的沙,说起来,这还是您同一层的住户陈先生家丢掉的沙,我们看挺新的,就搬到办公室用了。”
丢的沙?丁芙妮面色微变:“哪天丢的?”
物业想了想,“上周五吧,傍晚的时候,陈先生亲自打电话让我们帮他丢的。”
上周五?丁芙妮脸色越难看,那不就是她去陈宴北家找钱包那天吗?
她的确在沙上趴了一会儿,难道就因为这样要把沙给扔了?
还是说,是江瑶吃味,所以才扔的?
丁芙妮心思转了几道,走出物业办公室。
接下来这段时间,丁芙妮还算消停,没在江瑶面前露过面。
终于,江瑶39孕周,进入预产期倒计时,住到了医院。
陈宴北推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在医院守着。
等到分娩那天。
江瑶先是羊水破了,但一直没开指,医生给她挂了催产素,宫缩隔几分钟作一次,小腹好似被刀绞一般,痛得她小脸紧皱,眼泪止不住地滚落。
陈宴北从未如此慌乱过,守在江瑶病床旁,大手紧紧攥住她的手,看她痛苦,他心也快碎了,恨不能替她受过。
疼了快一天,江瑶才开宫口,被推进产房。
产房允许家属陪同,陈宴北要跟着进去,江瑶听说女人生产时现场很血腥也很狼狈,她不想自己那一面被自己喜欢的人看见,坚持不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