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是个行动派,她已经给自己置办了好几身名牌行头,剩下的七万块决定先不花。
将这笔钱加上她之前从赵家祖宅挖的金条,作为第一笔本金,用钱来生钱,反正积少成多嘛。
至于如何快实现这个目的,江瑶想到了两个方式,
——炒股和赌马!
早在1891年香江就成立了第一个正式的证券交易市场。
八十年代初期和中期,香江市场指数持续上升,屡创新高,在1987年逼近4ooo点历史高位,87年之后伴随美股“黑色星期一”的爆,港股受到灾难性的波及。
这意味着,只要她在87年之前及时从股市抽身,避开股灾,完全可以趁最近这几年时间在股市里边大捞一笔。
而赌马,就是押注马匹在赛场上的表现,玩法类似六合彩,奖金层层叠加,十分丰厚。这种玩法就跟买足球彩票一样,把踢球的人换成了不同的马而已。
现在时间还早,股票交易所三点就要收盘,赶过去有点来不及。
江瑶打算今天先去赛马会那边看看,摸摸行情。
商场外的马路边。
“喂,到底还要让本小姐在太阳底下晒多久?你不是说这边很好打车吗?”
说话的女人双手抱胸,脸上满是不耐烦。穿着打扮紧追当下的时髦:一头爆炸大波浪,耳垂挂着两个金色大圆耳环,身上是紧身露脐短袖和短裙。
“对不起小姐,上次我来这边的时候很好打车,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旁边的女佣一面解释,一面眼神焦急地盯着一辆辆驶过的计程车。
她两只手臂挂满购物袋,细嫩的皮肤被勒出一道道红印,抬眸间,忽然注意到马路边停着的黑色轿车。
“喂,你在看什么?”时髦女顺着女佣的视线看过去——
诶,那不是自己家的车吗?司机她也认识!
时髦女表情立刻由阴转晴,想也没想便直接走过去拉开车门。
后面的女佣也紧跟着她上了车。
“呼——累死我了,呐阿忠,赶紧送我回老宅。”上车后,时髦女对驾驶座的司机话。
阿忠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大房的小姐——少爷陈宴北同父异母的妹妹,陈西贝。
大房那边,陈宴北是陈国邦跟原配所出,原配去世后,他又跟继任生了女儿陈西贝。
大房子嗣单薄,陈西贝是唯一的小姐,自然比家里别的姐妹受宠些。
所以阿忠有些为难:“西贝小姐,我、我今天是跟着少奶奶出来的……”
他要是送西贝小姐回去,那中间少奶奶要用车怎么办?
“少奶奶?”陈西贝翻了个白眼,“你不会说的是我大哥那个乡巴佬未婚妻吧?”
她想起来了,昨天爹地还跟爷爷吵了一架,导火索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爹地完全不同意这门婚事,觉得大哥就算是残了,那也可以嫁个家境小康、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何至于跟一个内地乡下丫头结婚?
传出去之后非得被圈子里的人给笑死。
没想到爷爷非常坚持,还说大哥亲口应下了婚约,而且女方都已经住进浅水湾别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