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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看着重楼:“敷下去、喝下去,那之后呢?”

重楼微微怔忪,有点不明白飞蓬的意思。

但他下意识抬手,把担在墙壁上的长白浴巾拉下来,把人裹好了抱出浴池。

“用了药,是不是体质能完全恢复?”飞蓬脸色润红,在重楼怀里抬起头。

他追问道:“之前你所作所为造成的效果,是不是能全部消弭?”

重楼脚步一顿:“不能。”

床榻被空间法术直接整理,崭新被褥落下,转瞬便既舒适又整洁,让人一看就想躺一躺。

“再能恢复…”重楼将飞蓬放了上去。

他低下头,眼神莫名,声音带了点轻微的叹息与惭意:“也不可能和最初一般无二了。”

……

“那如果本君想连阻力都一起恢复呢?”

重楼端着碗的手掌一颤,深深看了飞蓬一眼,垂眸道:“洗精伐髓,重塑神体。我知道你不怕疼,但那会无比痛苦。”

还算坦诚。飞蓬接过来一饮而尽,淡淡说道:“魔尊介意帮忙收集吗?”

“……”重楼握紧了拳头,又慢慢松开,苦笑一声道:“好,发情期结束我放你走的时候,一定奉上。”

飞蓬将空药碗还给重楼,音色更淡:“所以,接下来的发情期,魔尊照样不会放过本君。”

“……不!”重楼顿知不好,下意识想挽回点什么。

哪怕是奢求,他也不愿意毫无作为:“我会尽量忍的,你放心。”

飞蓬怔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然后失笑摇头:“不,魔尊想左了。本君的意思恰恰相反,我是要你不忍。”

“什么?”重楼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飞蓬敛去脸上笑意,正色道:“魔尊,你想想,其他异兽的发情期,会动不动就失去理智吗?”

“当然不会!”重楼当即回答:“他们不到发情期,也会随时随地因生出欲望,找看对眼的…”

他忽然顿住了:“…嗯?”

“看来魔尊也想明白了。”笑容重新浮现,飞蓬莞尔摇头。

重楼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你越忍耐,最后失去理智的可能就越高…”飞蓬神色平静,却暗自苦笑。

他就算有点生气,也不舍得让重楼在最受折磨的第一次发情期,除了前三天,全靠隐忍度过:“本君更想保命。”

“魔尊不是说,最后会放我走吗?”飞蓬没有避开重楼复杂的视线,反而坦荡地望回去:“既如此,本君宁愿忍一忍,再亲自讨回公道!”

重楼垂下眸子,心头情绪酸涩,但还记得去取新衣。

“嗯…”飞蓬探手想接过来,但这次动作有些太大,竟牵动了体内还酥麻的地方,不禁皱了皱眉。

重楼轻轻按住他的手背,把洁白亵衣披在飞蓬身上,又拉来了被褥:“我去准备晚膳,你先小睡一会儿吧。”

被泡得浑身酥软,精神反而恢复了一些,飞蓬摇摇头:“暂时不困。”

重楼不置可否,将被角掖了掖,正欲去隔壁房间准备食材。

“飞蓬,你对魔界的消息同样了如指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步停在门槛处:“应该也布置了眼线吧?”

飞蓬瘫软在舒适的床褥里,床帘已被重楼解下,垂挂在床榻边缘,让光线变得暗淡催眠。

他刚在心里慨叹重楼的体贴,就听见这句问话,不禁起身挑了挑床帘,微红的眼尾高高扬起:“哦,魔尊这是兴师问罪?”

“不,我是说…”重楼迟疑一瞬,神族禁情绝欲,飞蓬绝不会有他意,但这般行为又不像单纯对敌人。

他想了想,还是坚持问了出来:“你曾经…是想与我结交吧?哪怕是为了战场惊鸿一瞥?”

“哼,你算什么惊鸿?”飞蓬的语气,难得有点不善了。

隔着微荡的帘幔,重楼与飞蓬对视。

“我是不算,可对你来说…”他的语气带了笑意,却又有轻微的自嘲:“顺眼的毛绒绒肯定算吧?”

飞蓬忍了又忍,还是“噗”地笑了一声:“好吧,这确实算一个我想和你结交的理由。”

“……”重楼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会有这么一天,居然是靠着本体卖萌,才能换心上人一笑。

但是,这感觉也不算差。

听着飞蓬躺回去的声音,重楼跨出了门槛。

“等等。”躺在榻上的飞蓬忽然唤住了他。

重楼回过头,有点失望看不见飞蓬那双熠熠生辉的幽蓝眼瞳:“嗯?”

“我是有些渴和饿。”飞蓬的声音是久经qing事的喑哑。

重楼一急:“……我马上去做饭,你稍微休息一会儿就好。”

“但是,我记得兽族必修课有厨艺?”飞蓬直起腰身,指尖掀开床帘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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