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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凑得更近了。

只见那双血瞳亮得极惊艳,像是灼烧着火焰,焰光里只印现自己一人。

“你在想什么?”瞧着这样专注的重楼,飞蓬不自觉笑了。

他笑得不复昔年清冷,反而堪称甜蜜。

“想你。”重楼伸手揽住飞蓬的腰,比起自己在上,他更想撩拨飞蓬主动。

这次婚房验收,是结契后的最好时机,飞蓬可算答应了下来。

就是没想到,飞蓬体力与自己不相上下,技术却是真的差。哪怕他已示范过一次在先,以温柔的欢愉,完全打消飞蓬心底仅存的障碍。

奇怪的是,飞蓬模仿起来挺像模像样的啊。哦,会不会是体质问题?

重楼忽然忆起,曾学双修术法时所见的一种说法——体质与属性往往息息相关,飞蓬是风水,自己是火雷,不够敏感和顺。

“重楼!”飞蓬戳了戳重楼的腰窝,有点不开心他莫名的怔忪:“你到底出什么神呢?”

重楼回过神,翻身伏在飞蓬身上,双臂撑着手肘。

“你…”这样的姿势,让飞蓬的脸又升了温。

重楼却低下头,封住他的唇,将低笑淹没在亲吻之中:“我能出什么神?全在想你。”

磨蹭纠缠、耳鬓厮磨,才穿好不久的衣襟乱了领口,露出彼此身上被吻痕覆满的肌肤。

“你还要继续?”飞蓬抬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重楼的膝盖。

重楼完全不介意上下,甚至还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结论:“你来就是了。”

“……”飞蓬陷入了沉默。

最开始,是重楼把自己按在桌案上,很柔和地做了一次。

之后在浴池,自己模仿重楼做了大半天。结果,重楼每次都疼得不行,还死扛着,不肯表现出来。

大概也就自己这个纯新手,才会到最后方发觉不对吧?飞蓬叹了口气,倒也不后悔在结束时,勾着重楼在屏风上对自己做回来。

“还是你来吧。”他再次勾住重楼的腰,声音又快又小。

重楼足够耐心细致,自己的体质又远比他敏感,何必坚持着一人一次的所谓公平?

爱意是相互的,公平便在心间。

“可是…”重楼踟蹰不定。

飞蓬笑了起来:“没有可是。”

“你又不跟我一样敏感,那么麻烦就算了,你还容易疼,干嘛自找难受啊?”他尽量语气轻快地定下今后:“以后就这样吧。”

重楼垂眸紧盯飞蓬的眼睛:“你是心疼我?”

飞蓬偏开头,没注意烧得通红的耳垂早已暴露了自己:“……嗯。”

“好。”重楼心里只发软,像是泡在蜜水里:“那今天不做了。”

飞蓬睁大幽蓝色的眼瞳:“啊?”

“好好休息。”重楼翻了下来:“明天起,我把空间里堆积的私物,搬到这里吧。”

飞蓬莞尔一笑:“算你正式入住?”

“不然呢?”重楼难得含笑反问了一句:“你就说,算不算乔迁新居?”

飞蓬握住他的手掌:“算,当然算。以后,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家。”

“一言为定。”重楼吻了吻飞蓬的眼眉,将被褥抖开、盖好。

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后来搬运着搬运着,那箱画就露馅了。

倒是第二天,溪风收到命令,过来送建筑材料时,副君水碧闻讯赶来,顺势参观了新房。

“真漂亮。”她很是欣羡。

溪风才荣升道侣,听闻便拉了拉爱侣衣袖,极小声又极慎重地承诺道:“回去我来做。”

重楼轻轻扬眉,似笑非笑剜了他一眼。

但魔尊的性情有所宽宥,没有警告左膀右臂勿擅离职守,而是默许了。

只是在飞蓬又去忙着工作时,重楼回了一趟魔界,落点是魔界禁地,炎波泉。

“魔尊大人。”果不其然,炎波泉外围拢了一群魔族高手,除了八国之主,更有重楼手下为数不多却实力强劲的魔神们。

重楼眉梢上挑,两束冷冽目光霎时逼了过去:“尔等有何异议?!”

“这…”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反对情绪自然是有,但谁都不敢率先提出。

这些年,魔尊常往鬼界,他对冥君的态度,魔族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站在后面的天魔女魁予冷眼旁观,直到局势僵化,才上前一步拱拱手:“魔尊。”

“天魔女。”重楼冷淡地问道:“你也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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