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侠五义》都知道,南侠展昭、北侠欧阳春、双侠丁兆兰丁兆蕙(这俩是男的),五义则是陷空岛的五只老鼠。
而徐良,便是钻山鼠徐庆之子。
单田芳在8o年代出了《白眉大侠》评书,88年内蒙出版社又出了评书小说,然后就是95年的电视剧,98年又出了一套评书集。
许非对这电视剧太有印象了,白云瑞啊,房书安啊,天聋地哑啊,还有那很骚的歌:
“刀是什么样的刀?金丝大环刀!
剑是什么样的剑?闭月羞光剑!
……
情是什么样的情?美女爱英雄!哈哈哈哈!”
诶,最后一定要笑,不笑就木有灵魂。
许非心思顿时活了,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兔子就吃窝边草,有现成的大爷在此,这是多好的大Ip啊!
……
晚饭过后,许非去了趟单田芳家里,把借的三千块钱还了。从始至终,除了这爷俩,再无第三人知道。
他回来时,见父母守着那台14寸黑白电视看的正欢,央视重播的电视剧《血疑》。
巅峰时的山口百惠一头短,青春的不可方物。
张桂琴边看边抹眼泪,“幸子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许孝文也铁汉柔情,“是啊,好容易有相爱的人,还是自己的亲哥哥。”
许非:“……”
《血凝》这部剧,可以说启蒙了中国的家庭伦理类作品。什么得了绝症啊,你爹不是你爹,你爹是我爹,我爱你,我也爱你,啊我们不可能的,我们是兄妹巴拉巴拉……
啧,三十年前就是这个,三十年后还特么是这个,一点长进都没有!
许非很有耐心的等到他们看完,才把电视关了,在父母诧异的眼神中道:“爸,妈,跟你们说点事。”
嗯?
俩人对视一眼,都非常古怪,因为太正式了!
张桂琴就见自己的大儿子坐在对面,顿了顿,开口道:“春城现在君子兰热,您都知道吧?”
“听说过,说是人都疯了,一盆花好几千块钱。”
“不是几千,是几万,过阵子还可能十几二十万!”
许非加重语气,道:“所以我想拿这几盆花,去春城试一试。”
“不行,投机倒把的事不能干。”许孝文直接否决。
“这怎么能叫投机倒把呢?人家春城政府都鼓励养花,君子兰都成他们市花了,这叫正常的商业行为。”
“我说不行就不行!”
许孝文的观念较传统,训道:“你小子年轻轻的知道啥,啥叫商业行为?你做过买卖么?我听说那边乱的很,为了一盆花都有杀人的,你去了就得让人坑死。再说这不是啥好东西,踏踏实实挣钱才叫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