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云宿再也没有时间和脑子想别的事。
又过了一段时间。
那日云宿在花藤的秋千上晒太阳,他旁边是柳邵,因为他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穿鞋,都是由柳邵抱来抱去的。
柳邵亲吻他的耳垂,“今日的木头小狗傀儡好不好玩,宿宿看一看,很可爱的。”
云宿也不看一眼。
柳邵在此之前还做了小兔子小猫的小玩具,甚至还想陪云宿练练剑,做做游戏,只是云宿像是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了,他总是闭着眼,说很困,想睡觉。
柳邵很担心他。
“宿宿,我们要个孩子吧。”
云宿冷笑一声,“你生吗?”
柳邵是想自己生的,但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一门禁术和他相斥,这项禁术有一种特殊的药,可以改造男人的身体,可是他的体质被法器认定不匹配,他强行吃了一段时间的药,几乎每天都在呕血。
而云宿的体质被法器认定非常符合,药物的排异反应几乎为零。
他想,如果有一个孩子,是不是云宿会开心点儿,或是有了些牵挂?
他母亲也不爱他父亲,十分看不上,后来有了孩子,也时常有些温情的。
他希望云宿在他这里是有牵挂的,他这么善良这么心软,一定不忍心让孩子离开父亲。
“宿宿生。”柳邵说,“我已经在给宿宿吃药了,很快就会有效果。”
“你去死!”
柳邵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会迅地执行他的所有决定,很快的云宿身体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
云宿大哭大闹的反抗,根本没有效果,他每天都觉得自己肚子涨涨的,仿佛自己是个怪物一般,他怀疑他怀孕了。
他起初反抗强烈,后来又渐渐不闹了。
那日,柳邵见他在皎洁的月光下,虔诚的小声叨念什么。
柔和洁白的光辉渡在他身上,让他美丽纯洁像是降落的神明。
他真是漂亮得无以复加,美丽的长几乎垂落在脚踝,穿着一身洁白的素衣,漂亮的眼睛轻轻闭上,眼下是如同花纹一般的浅淡阴影,他的神情安宁,虔诚的期待和信奉的时候,即使是最古板的神明都会看见他、为他动心,会忍不住满足他一切愿望。
小声的、低低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真是可爱极了。
柳邵凑上前问他,“宿宿在做什么?”
“在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