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他可是姓赵,你们要是在这动了手,后果可得自己掂量。”老孟再次冷声开口。
“姓赵?”被打的那名看守坐在地上都有些糊涂,不知道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眼前白白挨了一记重拳说什么也不肯罢休,“我管他姓赵还是姓刘的,妈的老孟,你敢打老子,老子跟你动真格!”说完起身准备冲进厨房拿刀跟老孟拼命。
“我这可是在救你们,你们仔细想想,这龙川,姓赵的有几个,是你们这种杂碎能动的?”老孟此刻却像是被眼前这两个蠢货逗笑了,看着两人说道。意思似乎是在说,你们想动手的话,现在可以自便,但是打完眼前这个学生之后,自己是什么下场,可得想好了。
此时赵山河也不由皱起了眉头,背后那只手,捏紧了刚才摸到的砖块,他略带深意地看向老孟,心中思考着,这个手上有残疾的家伙,为何一上来,就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到底是敌是友?
老孟之前身在江湖,虽然一直都是那个名声不显,喜欢隐匿在幕后的角色,可在龙川混,很多事情自然是绕不过和赵义安打交道的,而赵山河虽然不被允许参与到那些事情当中,可老孟当年也跟人前去拜访过几次,见过赵山河的面,所以自然认识。
此时,手拿撬棍的两个看守,被老孟这么一提醒,脑子才开了窍,联想到了整个龙川,最有权势的赵家。
两人不由面色白,都是有些惊恐地看向了门口的赵山河。
“听说赵义安的儿子还在上学,眼前这个小子不会就是赵家的公子吧……”两人心理活动极为复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手里撬棍似乎都拿不动了,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然后像是见了鬼一样,扭头就跑。
“谢谢。”赵山河看向老孟,微微点头致谢。
“您认识我?”赵山河有些好奇地问。
“谈不上认识。。。。。。”老孟摇了摇头,将那只残疾的手缩回袖子里说道。
“你是来找刘文野的?”老孟看着赵山河。
赵山河点了点头:“他不在工地?”
“这小子现在恐怕是在局子里遭着罪呢。”老孟摇了摇头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赵山河立刻追问道。
老孟微微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没有对赵山河说出工地的情况,“赵公子,具体的事情我不便多说。”
“你如果真的想帮那傻小子,就自己去查查吧。我想,对于赵义安的儿子来说,这点事情应该不算什么。”老孟笑了笑,饶有兴致地看向赵山河。他是老江湖,自然能察觉到赵山河身上,那份与他穿着校服,略显稚嫩的外表不同的一面。
赵山河只是点了点头,有些明白老孟的意思,于是没有再过多追问,而是转身径直出了工地的门,掏出手机,给司机阿虎打电话。
“少爷,我这就过来接您。”电话里阿虎立刻回道。
“你先帮我查查刘文野为什么进了局子,看看能否想办法把他弄出来。”赵山河说道。
阿虎似乎有些为难:“少爷,这种事情您最好别插手,不然老板……”
“你别告诉我爸,这事儿我必须管,那家伙救过我,我不能欠人的人情不还,难道你愿意看到我成为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吗?”赵山河坚定说道。
电话那头阿虎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这件事情他必须报告赵义安,因为对于赵山河的事情,赵义安极为在意,特别是涉及道儿上的事。
所有人都知道,赵义安是非常不愿意让自己儿子插手这些东西的。所以,阿虎根本不敢隐瞒。
而此时,北城沙场这位位高权重、只手遮天的赵老板,正在闹市区最豪华的酒楼,宴请一批官员。这是在为北城沙场的利益扩张,做着铺垫。
——昌隆酒店
饭桌上坐满了度雷市各地重要官员们,大家在相互谈论着近期官场上生的一些事情。
阿虎面无表情赶到了现场,面对在场如此多的官员和大人物,阿虎依旧面不改色,只是向在座的官员点头示意后,便走向赵义安正对着门口的主位上。
在场所有的官员都知道,阿虎表面上只是赵山河的司机,实际上却是赵义安极为信赖的人。单单从他把儿子的安危交到阿虎手中就不难看出。
“大哥,山河他想用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