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听见他说:“有事电话。”
温霁眉尖一蹙,脱口道:“电话什么?我就洗个澡的功夫,一会还要去医院,你进来等。”
张初越被她提醒“医院”,倒是忘了还有个她抱起来如珍宝的小孩。
眼眸敛下:“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坦白?”
温霁一愣,什么?
他现她撒谎了!
男人喉结低滚:“我出去买包烟。”
“不许抽了!你今天已经抽了八根了!”
张初越勾唇,淡冷声:“还没结呢,我先抽个够。”
温霁皱眉:“你什么时候烟瘾这么大了?”
张初越不想谈,到底是个坏习惯,别人三年再见博士加身,他倒成了个烟鬼,只道:“我这种人没什么文化,无聊不抽烟干什么?”
温霁一愣。
就在他抬腿要走时,温霁忽地扯了下他衣角,说:“那结婚后,你可以不抽了。”
张初越眉骨一压,温霁几乎是心疼又难忍地仰头看向他,眼里不知怎么饱满了水,对他轻声落:“你有人可以干了。”
他曾经无数次在进门后把她推到墙角,连同衣服裙子一起推上去。
如今如果没有那段他对她空白的三年,如果婚姻还在,他何至于被她这样撩拨的时候,连动她一下都要揣摩。
“这世上多的是吃了不付帐的人。”
张初越做人有底线:“你当我随处情?”
温霁这会都想对他吹口哨了。
难道他以前不是?
所以现在这个有着钢铁意志一般的男人,是未婚状态的张初越?
她倚在墙角看他笑:“我忽然不想明天结婚了,你这样子也挺可爱的。”
下一秒,张初越就钳着她肩膀进了房。
吃痛感让她真实地感知到,她回来了。
张初越就站在她面前,不是做梦。
温霁忽然眼睛就湿了,两条胳膊去找他的肩,听他喉咙吞咽的声音,性感又隐忍:“再不去洗,我就把你扔到民政局门口,你去那儿守一夜,冻到你清醒为止。”
温霁讲:“那结婚的好处,你总得对我鞭辟入里地、灌输进来。不然现在的你我也喜欢,怎么办呢?”
张初越大掌去托她下巴,温霁又小声讲:“你知道当妈妈了要哺乳,不然没一会儿就涨奶了,得喂。”
看着他在那儿忍,温霁就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底线里探,不是要合法吗,不是要正人君子吗?不是要证明自己能管下半身吗? 那你管你的,我说我的。
结婚之后,她肯定没这样的机会,毕竟话还没说完,张初越就开干了,她哪里还有机会呻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