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莹眼睛一眯，在一秒钟的时间内双膝下跪。
没有任何质疑。
“砰。”
膝盖骨撞击地面的声音传来，她低下脑袋，无视膝盖传来的疼痛，从身上拿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小刀。
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狠狠扎了过去。
面部肌肉抽搐，夜莹双眼一瞪，瞳孔涣散，双手垂落，跪地而死。
脑袋，依旧插着那把匕。
点点血迹和脑浆涌现而出。
“莹姐！”
姐妹两人一同惊呼一声，难以置信，双腿一软，跟着跪了下去。
双手扶着她，身体有点颤抖。
琪琳看着插在她脑袋上的匕，颤颤巍巍的抬起右手，想要把它拔下来。
却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没杀过人，她真的没杀过人。
之前还叫姐呢，现在就死了。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太干脆了。
脑袋都有点当场死机的感觉。
前方。
罗天眉头一皱，刚才那一瞬间，他都被吓到了。
若不是神性的缘故，都得叫出来。
“呼……”
一口气息吐出，粗了许多。心软了，他的心，终究还是比较稚嫩。
狠不下心。
用手动了动。
“灵儿，把她救活吧，终究是送过来的媳妇儿，不要白不要。”
“知道了，主人。”
灵玉回复一声，两人的声音传到两姐妹的耳中。
何蔚蓝与琪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只见插在夜莹太阳穴的匕，瞬间消失不见，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度恢复。
“呵～哈……”
夜莹胸廓猛然起伏，嘴巴张的很大，双手摆了一下，瞳孔再次聚焦，眨了眨眼睛。
死亡的感觉犹在。
很痛，真的很痛。
但，赌对了。
夜莹抬头一看，世界还是那么清晰，他还在，嘴角露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