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轻看到方子游这个样子,有些意外,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老板的尸体,心里有了猜测,没有着急开口,而是先伏下身检查起了尸体的情况,马上就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儿。
“他是自杀的,你没必要自责。”
口鼻均有鲜血流出,嘴唇紫,一看就是中毒身亡。
“可是。。。可是我们明明可以活捉他的,他嘴里肯定还知道别的东西,是我逼迫他太紧,他才。。。。”
方子游站在原地,眼睛盯着足尖,声音小小的,像是再说给白寒轻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白寒轻皱了皱眉,表情明显是不赞同。
“他被人杀,或者自杀,或者意外,都是他自己酿成的后果,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他死在我眼前,怎么能跟我没关系?”
方子游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寒轻。
“。。。”
这回白寒轻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抿住了嘴唇。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僵局。
此时已是后半夜,门外却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有人吗?打烊了吗?咦,这门怎么开着?”
方子游心里一惊,不等他将老板的尸体盖上,那女子已经进了屋,显然一眼就看到了两人身后躺在地上的老板尸体。
虽然老板是自杀的,但是现在这个场面被外人看见,肯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们什么人!竟然公然行凶,看我不把你们送进官府去!”
女子果然先是一惊,随后便二话不说拔剑就上。
方子游眼前一花,女子已经一柄长剑朝他面门袭来。
还没来得及闪躲,只见从身侧飞出两根银针,直接朝长剑撞去,竟生生改变了长剑的走势,向外挪了三分。
同时白寒轻一把将方子游扯向自己身后。
电光火石之间,仅三分只差,女子手中的长剑没有刺中方子游,而是贴着方子游胸口滑了过去。
方子游看着长剑几乎从自己鼻子底下过去,惊出了一身冷汗,被白寒轻扯过去,踉跄了几步站定后,再看两人,已经缠斗了起来。
两人身法极快,你来我往之间,气场十足。
虽然方子游看不懂武功招式,但是从白寒轻的表情上来看,应该还算游刃有余。
“姑娘,这是个误会,不妨先停下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解释一下!”
方子游冲着两人喊,虽然白寒轻游刃有余,但这么打下去,必定要有一个人受伤。
“贼子,你杀人在先,有什么好说的!”
显然这女子认定了方子游他们俩杀人,没打算坐下来好商好量,手上剑花越舞越快。
方子游心中焦急,女子手中拿的是长剑,但是白寒轻的武器只有银针。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更何况,白寒轻用银针也是当暗器来用,丢完了不就没了!鍶璐妕攵蛧蕞筷htΤpδ:ap;hTΤp
情急之下,方子游灵机一动,包含着赌运气的成分,又继续冲着女子喊道:
“姑娘你是来找人的吗?”
没想到堂中女子听到这话,身形一顿,立马被白寒轻找到了机会,两银针急朝女子胸口大穴而去。
女子显然也不是等闲之辈,本来向前的剑势硬生生被她一转,在自己前方挽了一个剑花,将两枚银针弹开。
白寒轻见一次不成,没有着急,而是立马就这女子防守的姿势,脚踩轻功向后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