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不遵守游戏规则的惩罚吧。”
这么算下来,从他们开始进入这镇子,已经死了两个人了。
之前死了的虽然没办法追究,但确实不能再继续由着“弟弟”继续为非作歹了。
“先回客栈吧。”
方子游一手颠了颠背上的包袱,一手拉着小团子,继续下山。
“我想到办法了,最迟明天,一定要了结此事。”
几人回到客栈后,方子游连问都没有问,直接越过了坐在柜台里面的老板,拿走了剩下三张牌子中的其中两张。
分别是“杜”字牌,和“惊”字牌。鍶璐妕攵蛧蕞筷htΤpδ:ap;hTΤp
上了三楼。
方子游已经摸出了规律,一共八张牌,四吉四凶,吉字房都在二楼,凶字房都在三楼。
像昨夜一样,方子游分好房间。
车夫和小团子去“惊”字房,他们留在“杜”字房,并交代好另外两人一定不能离开房间后,便和白寒轻进了房门。
“杜门”主隐藏,现在对于他们来说,这张虽然是凶牌,但可以算是上上签了。
只不过一旦用完,也就代表着他们再无退路。
刚关上门,方子游就从背上的包袱中,拿出了之前从洞窟中取走的白骨。
“你能再把他拼好吗?这次用丝线将骨架固定好。”方子游凑到白寒轻的耳边悄悄说。
白寒轻看着眼前笑得精明的方子游,挑了挑眉。
眼前的人无声地咧着嘴,笑得很欢,仅用了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该轮到我们出牌了。”
夜晚,客栈大堂。
一直坐在柜台后面的老板终于算完了账,稍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准备起身去把大门的门闸拴上。
刚走两步,堂内便传来一阵阴风,桌上的灯台瞬间熄灭了。
“谁在哪?”
老板倒是没有被吓到,先是用手里的烟斗把灯台再次点亮,打算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
等他拿起灯台一照,原本空无一人的大堂内,却多了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男子,正背对着老板,坐在堂内的椅子上。
“你是谁?我们打烊了,不做生意了!”
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往男子方向走,想把他赶出去。
但是男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老板只能走到他前面,想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这一看,却差点吓破了胆。
只见坐在椅子上的黑衣男子,全身包裹着布条,只露出两只已经变成白骨的黑洞洞的眼眶。
“什么东西!”
老板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手上拿着的灯台也被打翻在地熄灭了。
骷髅男子没有移动,一个毛骨悚然地声音却在客栈内盘旋。
“爹。。。爹!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这么多年来,孩儿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