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交代?如实交代就行了,怎么,什么时候他们镇诡阁还有权力管制我们玄武军了?如果不是千夫长命我们前来协同帮助他们封锁这一片区域,谁管他们死活。”
领头百夫长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对他口中通阁主的不满。
放任自家子嗣后辈在镇诡阁中为非作歹,败坏官府名声,如果不是他没这能耐,非得叫他好看,可惜,以他的背景、身份、实力,也只能在外面逞逞口头之快。
“走了,另外你回去告诉通阁主一声,如果还要接着追查下去,起码让捕门派至少三位金捕配合,否则都是无用功,当然,他要有那能耐指使神捕,自然更好。”
说罢,他又对自己部下吩咐道:
“郸什长,你带几个善于侦查的人在此追查一下,看看这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安水乡这一块早已经被我们给封锁,理应是没有人可以无声无息的从外面进来。”
“讲不好可能是从诡地中逃出来的人,小心点,查到不妥,马上上报,不要私自行动,那不是功劳,是找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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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水如郡府,镇诡阁,主阁
“通阁主,我们未能追回凶手,让您失望了。”一个穿着捕头服饰的中年男子,腰间佩刀,对前方正在作写的老年羞愧道。
“没追到吗。”老年停下毛笔抬头静静看了一会儿,烛火橘黄的光芒在他脸上闪动。“唉,贤侄何故如此,老夫又不是不通事理之人,没追到就没追到吧。”
“这是偀子的命,早年回来的时候就跟她说了,家里不像外面,不管是谁,一切都得按规矩来,可这丫头在外面野惯了,哪里肯听话,吃亏是迟早的事情。。。。。。”
他说着,低头停顿一下,再抬头时,满脸都是眼泪。
“可她才桃李年华啊,还尚未出阁,现今在我的底盘走了,我这做伯公的。。。我这做伯公的,如何对得起她故去的父母,百年之后有有何脸面下去面见于他们。”
中年捕头听着他的倾诉,低头,不敢多看,不敢多说,小心翼翼。
眼前这位通阁主虽然明面上身份只是镇诡阁的阁主,他们捕门理应不在管辖范围之内,可有的时候,身份也仅仅只是身份而已,跟权力并不完全挂钩。
他背后的通家,在整个卢州势力庞大,触须涉及方方面面,就连水都府城吏司,都在人家直接或间接的掌控之下。
这还只是往远了说,就近点以他们水如郡府为例,官府上下分为两派,一派以知府为,一派以通家同知为。
可以这么说,通家的势力占了水如郡府一半的分量,不可谓不重,再加上近来他们水如郡府知府被以战事商议勒令去了水都府城,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有放他回来的意思。
通家那位同知暂代知府维持水如郡府运作,更是让水如郡府成了通家的一言堂。
谁敢得罪。
老年自言自语诉说一阵,擦去脸上湿润的泪花。
“人老了,总归是容易伤感,让隆贤侄你见笑了。”
“不敢,通阁主只是关心情切,人之常情。”
“你们台总捕在总捕头这个位置上坐多久了?”
听老年忽然的问道,中年微微一愣,下意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