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兄弟,你可还记得今日同你控诉我作恶多端的妇人是在哪里找上你的?后来又往哪去了?”他有心问道。
今日一下午,他带着厉旱东两人东奔西跑,又是找陌生人打听消息,又是同那对双胞胎姐妹对质,搞的他头昏眼花。
全然忘记寻找算计他的人是谁了。
现在想起,也不知还能不能找着。
“那妇人。。。。。。”厉旱东皱眉想了想,又看了旁边阎良兴一眼。“我记得好像是在进城的时候。。。。。。城门外找上我的,她当时一脸蓬头垢面,浑身是伤,还背着一个麻袋。”
“看样子像是挨了一顿毒打,至于去哪了,我没注意,大概是出城了吧。”
“王家小子,这事情你们也不用急,不管是谁,敢算计我们四队的人,我们是不会放过他们的。”阎良兴提了一嘴。
他们御诡堂里,正式人员各个都是御诡者,其能力五花八门,不乏侦查类诡异能力,真要找,没人逃得过他们的追捕。
“那就多谢阎大人为我家小子出头了,这事说来也是我们王家的责任,但凡阎大人你们有任何问题需要帮忙,我们都义不容辞。”坐在靠里位置上的王家家主王业先,难得开口言道。
他看模样年龄应该不过四五十的样子,面容长相是非常严肃庄重的一个人,再加上常年在族里身居高位,那种不苟言笑的气场,令人很难与他玩笑讲话。
说罢,他还敬了阎良兴一杯酒。
“相互帮助。”
阎良兴端起一杯酒回应。。
两两干完,王业先又把目光转向向缺。
“花武师,小儿顽固,这段时间还得亏了你对他照顾有加,因家族事务繁忙,也一直没有抽出时间同你见上一面,此次机会难得,我便在此向你赔罪了。”
说罢,他又敬了向缺一杯。
向缺见着,连连回敬。
“王族长就别折煞小子了,一直都是王大哥对花某照顾有加呢。”他姿态适当放低的笑着回应道。
他跟王承礼是以兄弟相称,单单这一点,对人家父亲稍微放低点姿态,并不过分,不是说吊的跟个二百五一样,就能证明自己多么的有分量。
那样只会让人家更多看轻你。
相互下不了台。
这一场饭局,你来我往,吃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多,还未散场,向缺以小阿弥明日还需上学为由,带着她匆匆离去。
“这饭局真没意思,下次得跟王大少交代一下,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叫我了。”半路上,走着夜路,向缺忍不住吐槽道。
“是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小阿弥仅仅牵住他的手,深有同感的附和道。
向缺好歹还问了阎良兴一些关于诡异、诡染的事情,有点收获。
小阿弥则是全程干饭,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吃到肚子撑了,便是呆,如坐针毡。
。。。。。。